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第七天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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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寡妇絮语（一）
俺公爹不是个东西，这个老杂毛总是背地里说俺是个不祥的女人，说俺克死
了俺丈夫，让他没了大儿子，还说俺要害他二儿子。老杂毛，坏东西，你偷看俺
洗澡的时候，你咋就不说俺会克死你这老杂毛。
俺是个苦命的女人，俺丈夫跟俺成亲才半年，就因为喝了一碗凉粘粥，得了
绞肠痧，足足折腾了一夜，转天就死在俺镇上医院里。俺哭的跟个泪人一样，他
那老不死的爹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是一个劲的嗷嗷骂街，骂得那叫一个难听。骂
俺是个烂屄，骂俺日死了俺丈夫，说俺勾搭小叔子，说俺……老杂毛，你当着全
村爷们儿娘们儿的面，骂了俺的屄上百遍，说俺是烂屄，臭屄！
老杂毛，俺的屄你又不是没看过，哪里烂，哪里臭，你跟条老狗一样，趴在
门缝里偷看俺洗澡，俺知道你在偷看，我故意把俺的大白腚对着门缝，看吧，看
俺的腚眼子，看俺的黑毛，看俺的咧开的屄，让你个老杂毛看个够，让你这老杂
毛过够眼瘾，让你这老杂毛活活难受死。
你这个老杂毛年轻时死了婆子，光棍了这么多年，你那档里的东西还总邦邦
硬，俺早上喊你吃饭，你把被子撑的老高。俺丈夫的都没有你的大，俺小叔子都
没你的长。
俺丈夫是个好人，疼俺，稀罕俺，可是好人不长命，就这么走了，留下个孤
零零的俺，被他这老不死的公爹天天奚落。俺想俺丈夫了，他活着的时候，天天
晚上缠着俺，非要日舒坦了才让俺睡觉，睡着睡着，还总划拉俺的奶子，划拉俺
的大白腚，抠抠俺水汪汪的洞。
如今晚上没人再折腾俺了，俺这心倒睡不踏实了。
俺丈夫死的那天，俺哭的爬都爬不起来，但俺不能让俺丈夫脏着身子走，俺
丈夫是个老实的庄稼汉子，黑黝黝的皮肤，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肩膀，俺躺在他
怀里，那个滋味让俺稀罕不够，他那大手在俺白白的身子上划拉来划拉去，划拉
的俺心里跟装了只小耗子似的，挠俺的心尖儿啊。
俺丈夫身上有股爷们儿的味道，都说俺丈夫身上臭呼呼的味，但俺喜欢，他
骑在俺身上狠狠的日俺的时候，他那味道浓的跟撒了瓶的醋一样，灌得俺鼻子满
满的，俺闻了这味，俺也随着他的大黑腚扭啊扭啊。除了俺丈夫，谁身上也没有
这个味儿了，俺小叔子没有，俺村长没有，俺后爹没有，俺这个老不死的公爹更
没有。
俺哭归哭，疼归疼，但俺还是要给俺丈夫搽干净身子，给俺丈夫穿上平时舍
不得穿的，俺小叔子从县城给他买的那套劳动布的衣裳。
俺丈夫光溜溜的躺在炕上，冰冷的身子硬邦邦的躺着。你莫不是还没死，你
平时睡觉总光着腚睡，你现在躺着，咋就不说话呢。
丈夫啊，你不该这么早走啊，俺还没稀罕够你啊。俺拿毛巾沾着温水，给俺
冰了的丈夫擦着身子，他那身上的味还保留着，俺喜欢闻啊，但俺知道这是俺最
后一次闻到了。
俺丈夫档里面黑呼呼的活儿，耷拉着，俺用手划拉，这是俺的宝贝啊，这是
让俺死了又活过来，活过又死了的宝贝啊。俺真想脱了衣服，骑在上面，摇晃俺
的大白腚。你活着的时候，你喜欢让俺骑着它，你喜欢躺在下面，用你的大手使
劲揉搓俺的两个奶子。
俺给俺丈夫穿上他稀罕的衣裳，俺看着村里的爷们儿把他抱进棺材，俺看到
俺丈夫的棺材被抬走。俺丢了魂儿，俺哭的裂心。俺想跟他们去坟地，可俺公爹
这个老杂毛说俺娘们儿不能进坟地，说俺去了会败了他家的风水。老杂毛的公爹
啊，你家风水就没好过，你家祖上也都是庄稼汉。
俺哭的死去活来，俺模糊的看到村长在偷笑，俺看到几个娘们儿对俺指指点
点，俺看到村支书过来搀俺，他趁机摸了摸俺的奶子，俺听到俺小叔子在俺耳边
说：「嫂子，别哭啦，还有俺呢。」
俺模糊了，俺真的模糊了……
等俺醒来的时候，俺躺在自家的炕上，旁边坐着几个邻居大娘。俺听到大娘
说：「老大家里的，你莫要哭坏了身子，你莫要寻了短见……」
俺不会寻短见，俺是个苦命人，俺身子脏，俺寻了短见，阎王爷也会让小鬼
们收拾俺。
俺躺在炕上，眼泪汪汪的，俺说不出话，俺就在寻思啊。俺上辈子是做了啥
缺德事吗，咋就让俺这辈子受这些罪呢。
俺自小死了爹，俺４岁那年，俺爹去县里送苇子，回来的时候，在县里灌了
几口黄汤。唱着他稀罕的山东吕剧《王小赶脚》。赶着骡车快走到村头的时候，
骡子受了惊，拉着车窜进了河里。俺爹啥都好，就是不会水。可怜俺爹一副好嗓
子，随着骡车跌进了河里。俺自打此后，再不敢听吕剧，俺一听，就想俺爹。
俺娘守寡拉扯俺到了６岁，俺姥娘家说过，让她另找个婆家。俺娘那年刚３
０，守了两年活寡，俺看到俺娘抱着枕头哭，俺看到俺娘抱着枕头蹭自己的裆，
俺看到俺娘床头下藏着的擀面杖。
俺二舅有一天赶着毛驴车来到俺家，把俺家的被窝衣裳都装上车。俺娘牵着
俺的手，把俺抱上驴车，俺不知道这是去干啥。俺只记得俺亲奶奶跌着小脚，在
驴车后面一边哭一边喊：「媳妇儿啊，你莫要走啊，你把俺孙女留给俺啊……」
俺二舅把俺和俺娘送到一个大村，这个村离俺老村远得很，村里的人都嚼舌
根子看着俺娘儿俩。俺不知道俺舅把俺和俺娘送到这村干啥。俺问俺娘这是去干
啥，俺娘低着头擦眼泪。俺问俺舅，这是去干啥。俺舅说：「妮子啊，俺这是送
你和你娘过好日子去啊。」
送俺去过好日子，二舅啊。你这个杀千刀的啊，你这那是送俺娘儿俩去过好
日子，你这是害了俺啊，你让那脏的跟猪一样的后爹日了俺的身子啊。你把俺娘
儿俩送到一个大院子前，扯开你那公驴嗓子：「老董家的，俺把俺妹子给你家带
来了。」瞬时间，院子里面跑出三个人。
「大侄子啊，可是辛苦你了。哎哟呦，你这妹子长得可好看哦。哦，这小孩
就是你外甥女吧……」说话的是个长得奇丑的老太太，在她旁边站着一个瘦的像
是小人书上的骷髅一样的老头子。后面跟着一个脏乎乎的胖子，这个胖子就是俺
的后爹，也是祸害了俺的人。这丑老太和骷髅般的老头就是俺以后的后奶奶和后
爷爷。
「还不把你媳妇儿和闺女领进去。」随着丑老太的一声大喊，这脏胖子把俺
娘从车上抱下来，也把俺从车上抱下来。牵着俺们娘儿俩的手，呵呵傻笑着，把
俺们领进屋里，这家人家可真脏。
俺二舅和俺后奶奶，后爷爷把车上的东西歇下来。后奶奶总是呲着大板牙笑
呵呵的，后爷爷一句话也不说机械的干着手里的活。以后的日子里，俺基本上听
不到后爷爷说话，俺受罪的时候，也只有他怜惜过俺。
这家人家为了俺们的到来，特地炖了肉，俺好久没有吃过肉了，真香。以后
俺想吃肉的时候，俺后爹给俺买，但俺后爹也吃了俺的肉。俺二舅跟俺后爹喝酒
喝到后晌。俺问俺娘：「娘，咱回家吧，俺不想在这。」
俺娘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啥也不跟俺说。后来俺才知道，俺娘是俺姥娘家
收了俺后爹家３００元和１０００麦子，把俺娘许给了俺后爹家。俺的娘啊，以
后你就成了俺后爹的母狗了。
俺跟俺娘来到俺后爹家的第一个晚上，俺的后奶奶哄着俺睡，俺半夜被吵醒
了。俺听到隔壁俺娘跟俺后爹的屋子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俺知道那是俺娘的
声音。俺娘咋啦，是病了吗。我问俺后奶奶，她说：「妮子，您娘这是舒坦呢，
木病，妮子啊，快睡吧。」以后的日子里，俺几乎天天听到俺娘嚎叫，俺一直在
想，俺娘为啥总是舒坦，俺咋就舒坦不起来呢。
俺在这家住到１２岁，俺后爹对俺好，总是给俺买肉吃，但总是在俺身上不
安分的乱划拉。那次俺去打猪草，俺肚子疼，蹲在草坑里拉屎，还没等俺拉完提
起裤子来，俺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俺的嘴被一只粗大的手堵住，让俺喊不出，俺
就像一只狗一样，被人压在下面，俺感到一个东西顶住了俺的腚眼子，这东西一
下钻了进来。
俺疼的把嘴唇都咬烂了，那东西在俺的腚眼里钻来钻去，俺感到俺的腚眼像
是着了火，一阵热乎乎的东西喷在里面。压着俺的人，在俺身上哆嗦几下，放开
了堵住俺嘴的脏手。俺一下大哭出来，俺喊俺娘，娘听不见，俺喊俺后爹，俺后
爹在俺身边哎了一声。
俺被俺后爹日了腚眼子，俺后爹日了俺忘记擦的腚眼子。俺大哭，俺后爹哄
俺，俺后爹说晚上给俺买肉吃。俺不哭了，但俺疼的走不了路。俺干爹把俺背回
家，对俺娘说俺崴了腿。
娘啊，俺心里不好受，俺腚眼难受，俺咬烂的嘴唇难受啊。俺不敢对娘说，
俺说了，就不能吃肉了。
俺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俺的后爹，俺的后爹竟然第一次日了俺的腚。俺的后
爹第二次才日了俺的屄。俺后爹把俺领到柴火堆，抱俺在怀里，叫俺：「小妮，
爹疼你，你也疼爹不，疼爹，让爹日日吧。」
俺疼俺后爹，俺后爹也疼俺，俺后爹真的让俺疼了，他像只死狗一样压在俺
身上，瓣着俺的腿，忘俺肚子里插着他那根黑乎乎的东西。他说这是日屄，俺娘
就是这么让他弄舒坦的。俺咋就俺感觉不到舒坦呢。